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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什麼瞞著我的?嗯?」
「一次性全部都告訴我,不要讓我繼續自己去挖掘你的秘密,要不然你又會害怕我,我不想你再害怕了。」
「所以樂兒,你自己告訴我,還有沒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的?」
虞樂自詡,他不是一個愛流淚的人,即使被父母拋棄,即使被人唾棄,即使當初差點餓死,他都沒流過眼淚。
可在傅硯辭面前,這是他第幾次流淚都數不清楚了。
傅硯辭伸手輕輕擦拭掉虞樂眼角的淚痕,又伸出舌頭舔舐了一下手指頭,「樂兒的眼淚和資訊素一樣,是甜的。」
虞樂壓著哭腔,「沒了、我沒了,我什麼都沒有了,也沒有事情瞞著你。」
「那些藥……藥是我自己藏的……」
「嗯,還有呢?目的呢?」傅硯辭接著問。
「目的……目的……」虞樂思忖著要如何編纂,什麼樣的理由會比較合適。
傅硯辭像是等不及,虞樂出現猶豫的瞬間,他就已經知道這人心裡的那些小道道。
詭計多端!你想用什麼荒唐的理由來搪塞我,不過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聽你任何的狡辯。
虞樂被拽著朝門口走,很快被帶回主臥,背後向下地倒在床上,傅硯辭面對著他,動作急速地褪去身上的浴袍,整個人傾身壓上他。
他身上還掛著曖昧的痕跡,傅硯辭直接進入正事。
翻來又覆去,一通電話鈴聲來得突兀,打斷了這場酣暢淋漓。
傅硯辭大手撈過正在響鈴的手機,看了一眼,之後直接扔給身下的虞樂,低沉的嗓音吐出兩個字:「你的。」
虞樂被他的兩個字燙開了雙眼,一雙濕漉漉的眼睛看向枕邊的手機,他本想直接摁斷,卻看見螢幕上一閃而過的,是宋卿的名字。
虞樂推拒著傅硯辭的胸膛,忍著聲音,手指顫顫巍巍地點了接聽鍵。
他不敢開外放,聽筒挨近耳朵。
「卿、卿哥……什、麼事?」
偏偏傅硯辭喜歡及了他這副隱忍的模樣,在看不見的地方出盡力氣。
宋卿在那邊喃喃道:「樂兒,等我明天下午來找你,你那個計劃沒有和我說,到時候你詳細給我說說,看看我能不能幫上忙?」
虞樂全身的火熱被一盆水澆滅,他眼神帶著心虛回頭,傅硯辭也停下了動作。
應該沒有聽見吧?他並沒有外放。
虞樂安慰著自己,在傅硯辭的沉默中縮回腿,「卿哥,那我們明天見。」
匆匆說完他立馬結束通話了電話,還沒來得及鬆口氣,腳踝爬上一隻大手猛地用力把他往床尾拽去。
狂風暴雨來臨,沒撐傘的人註定會淋成小花貓。
第二天,虞樂很榮幸地沒有起來床。
日上三竿,陽光都變得炙熱,虞樂白著一張臉,腦袋陷入柔軟的枕頭裡。
或許是陽光真的太熱了,虞樂渾身出了汗,他是被汗的黏糊感吵醒的。
醒來看見枕邊的手機,才想起自己要和宋卿見面。
雙腳一下地,疼痛神經瞬間聯絡起來,扯著身上每一個有印記、沒印記的地方疼。
又是長衣長褲的搭配,只為遮蓋住身上的痕跡。
下午三點,宋卿來咖啡店裡找了他。
奇怪地是,今天的宋卿也是長衣長袖。
虞樂見怪不怪,宋卿的職業穿什麼都正常,有時候甚至會在寒冷的冬天裡穿短袖呢。
咖啡店裡的人不算多,但避免有人認出宋卿,兩人是在後場見的面。
宋卿摘下頭頂的漁夫帽,「怎麼說?你的第二計劃?」
虞樂從工服的口袋裡拿出紙巾遞給宋卿,因為戴帽子的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