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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吃得很慢,一碗粥吃完,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了,他稍微有了一絲力量。
白鈺想自己坐起來,但腰痠脹,根本沒有力氣支撐,無奈還是隻能靠在賀江懷裡。
「還在船上?」
賀江脫了鞋,掀開被子坐進來,把人抱到他腿上。
「嗯,這幾天風浪比較大,明天才能上岸。」
白鈺覺得這裡很悶,空氣裡還是這幾天散發出來的曖昧氣息,他大腦不受控制就想到了那天發生的事,臉蛋充血,瞬間有點喘不過氣。
「我想出去透口氣。」
「不行,你剛退燒。」
賀江看著他臉上不正常的紅色,用手摸了摸,很燙。
「怎麼又燒起來了?船上沒藥,我去弄點冷水,給你擦擦。」
白鈺想說不用,賀江已經把他放下來,去衛生間接水了。
他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睛,不好意思說自己是臊的。
很快賀江端著冷水來了,動作仔細輕柔,一絲不苟給他擦身子。
賀江伺候人,已經很匪夷所思了,但賀江嫻熟的動作,更令他不可思議。
明明他們都是太子爺,白鈺從前就什麼都不會,後來是被現實逼著學會的。
而賀江身份矜貴,這些東西根本不用學,自然會有人前僕後繼為他做。
但賀江好像意識不到這點,對他永遠都是寵著,縱著。
他們睡過後,賀江的態度就更加明顯了,溺愛程度翻倍。
以前還掩飾一下,現在賀江好像生怕給他的好不夠多。
白鈺深深覺得,他們之間有很深的代溝。
賀江對他的好,白鈺覺得他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難還清。
小白粥不頂餓,白鈺不等晚上就想吃。
賀江抱著他追劇,睡到一半兩人都睡著了。
白鈺醒的早一點,賀江睡得沉,被他叫醒了。
聽說他要吃東西,賀江毫無怨言,立馬就去做。
白鈺覺得他多作一點,賀江會不會就煩了?
但這點很快就被他否定了,他根本捨不得欺負老大,也不願意任何人欺負老大。
吃飯白鈺沒下過床,賀江給他夾菜,給他喂,有那麼一瞬間,白鈺覺得自己像個手腳都沒有的殘廢。
可是一旦習慣了被伺候,反而會上癮,會享受這種自己啥都不幹,但事情又做了的感覺。
他想下地走走,但雙腿實在是使不上勁。
「我想出去透透氣,很悶。」
賀江看他五官扭曲,面露難受,想著好幾個小時沒燒了,應該可以出去一小會。
「我抱你出去走半圈?」
「嗯。」
白鈺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臉紅,那麼親密的事情都做了,抱一下也沒什麼。
這次不是公主抱,賀江蹲下,託著他兩邊大腿就抱起來,他整個上身都懸空了,只能摟住賀江的脖子。
別看白鈺個子高,其實他很輕。
賀江抱著他走出去,輕輕鬆鬆沒有任何壓力。
海風帶著一絲潮濕的腥味迎面拂過,白鈺深深吸了兩口氣,覺得沉重的腦袋,頓時輕了不少。
不過賀江不准他吹太久,過了五分鐘,又回來逼厭的船艙裡,白鈺剛沾床就睡了。
等再睜眼的時候,熟悉的天花板,讓他意識到自己自己著陸了。
這是二姐家。
手上掛著吊瓶,眼看就滴完了,白鈺把針抽了,按住手背。
力氣恢復了一大半,雖然腰還是很酸,但可以正常下地了。
【我出去談事,晚上回來了,飯的在電飯煲裡,拿出來的時候小心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