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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角度問題！」
「這很明顯好吧，低俗！」
「比全露還惹人瞎想。」
眾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
楊帆：「這個影片大家都覺得一眼就能分辨，那再看看下一個。」
下一個影片就不像上一個那般打明顯擦邊球博人眼球，整部片子充滿著暗色調，講述的是一名愛偷窺的小男生，每天都在陽臺邊上偷偷打量從樓下街道路過的美女教師，來來回回反覆看了好幾遍。
有人傻眼了：「這也是av？」
楊帆解答：「雖然沒有車，但是鏡頭隱晦的對準了重點部位拍攝，這也是一種型別，大家要是遇見了不要手軟，該刪就刪，這種東西可不能出現在咱們平臺上。」
他一邊放ppt一邊講解：「在島國，這些片子都是可購買的，不算違法，拍攝av也是一種掙錢途徑，目前的島國，幹這一行的女性數量龐大，要靠女|優的臉認片子，不太靠譜，因此——」投影上出現了一組男性的圖片，「認男優就行了。」
「女|優眾多，但是男優只有寥寥二十二人，他們每天生活十分規律，八小時健身，非常注重飲食。當然，不是要你們全部記下，記幾個重點。」
「……」
蘇硯聽得臉都快燒起來了，用餘光去瞥旁邊的人，發現他們也是同樣，看起來都羞恥度破錶，蘇硯稍稍放心，抬起頭，卻不想撞上了周默望來的目光。
蘇硯一怔。
那目光深沉悠長，仿若來自深海，只一個眼神，就讓蘇硯動彈不得。
不過很快，周默就移開目光，盯著投影，或明或暗的光線將他籠罩，生生將他與眾人隔開。
楊帆：「……步兵、騎兵這種東西我就不說了，看了av，接下來我們再看看gv，這方面我就不那麼熟悉了，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個似模似樣的……別亂說，這方面我真不是『鑒長』！」
相比av，gv就更隱晦了，影片中的學生去老師家補課，一系列對話都十分正常，然而鏡頭若有若無的掃過學生細白長腿，答不上題時侷促捏緊的手……
除開偶爾清奇的角度，整個影片看上去倒還算得上正常。
看完後，周默開口了：「大家覺得怎麼樣？」
有人答：「整個畫面充滿了澀情的感覺。」
王萌小聲反駁：「看起來還好啊。」
「那可能是你還太單純了，這一看，妥妥的低俗導向，不適宜青少年觀看。」
李雪萍道：「對這類影片不敏感的，說不定看了就放過去了。」
「最近這類隱晦的低俗影片出現頻率較高，以後審核都注意點，如果遇見拿不準的，發到群裡大家一起討論。」周默總結陳詞，「沒什麼其他事了，散了吧。」
倏地，又道：「新人留一下。」
當整個會議室只剩下蘇硯這一批新人時，周默甩出一份檔案，分發到每人手裡。
看著那檔案，王萌輕輕念出聲：「三天兩夜培訓安排計劃表？」
原來公司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這樣的培訓機會，讓員工進行更專業的職業技能培訓，為期三天兩夜，住的豪華賓館全是公司掏錢，說白了就是公費旅遊。
王萌高舉右手：「我要去！」
周默掃了她一眼，王萌莫名打了個哆嗦，緩緩把手放下了，周默說：「這次的培訓本來就是給你們準備的，具體時間之後再通知，現在我只想知道，不去的人有哪些？」
沒人表態。
意味著所有人都想去。
周默一點頭：「很好，但我得提醒你們一句，別把這次的培訓當做旅遊，公司不栽培廢物。」
眾人齊答：「明白！」
回到座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