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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遲遲沒有上前,他存著心思,躊躇著,他不認為拒絕過顧裴詩的自己有資格出現在那裡將顧裴詩帶走。
直到突如其來的停電,他的目光短暫消失的一瞬,顧裴詩就消失在了他的視野裡,這讓他慌張的穿過人群,他下意識的就知道顧裴詩應該會想去洗手間清醒清醒,也就是這樣在洗手間旁邊看見了格外不正常的人。
那時的顧裴詩的狀態很不對勁,至少不是那種簡單的醉酒,他被絆倒在地,整個人抱頭,嘴裡一直重複著一些聽不懂的囁嚅,整個人就像是魔怔了一樣。
他依稀聽見的詞彙讓他不難聯想到顧裴詩似乎只是將自己的一小部分展現給了「x」,而那其中的大多都被他自己用一把鎖藏在了軀體裡頭,靈魂上的烙印無法消散。
宋荀看著顧裴詩閉眼清醒站立的模樣,目光滑落到顧裴詩依舊蒼白的唇,他下意識的就問出了心裡頭作為「x」想去問顧裴詩的問題。
「你是不是隱瞞了些什麼?」
這句話,讓顧裴詩下意識的警惕著轉頭看向宋荀,這句話侵犯邊界的意味十足,事顧裴詩的雷區,他也知道宋荀是想問什麼。
就算顧裴詩這個人再喜歡宋荀,也不是宋荀有資格進入顧裴詩雷區的理由,更何況,還是一個拒絕了自己的人。
「關你什麼事。」顧裴詩的語氣並不友好。
他煩躁地撈起自己額前的髮絲掀到腦門後,露出了白皙但是滿是汗水的額頭,整個人想著宋尋的方向遠了兩步。
「對不起」宋荀意識到自己失言了,笑了一下,道了聲歉。
從看到杜景發來的資訊時,宋荀似乎就開始不清醒了,自己的理智被陌生的情緒所接管,從家開車到酒吧的這一刻,他此時才清醒自己是有多麼衝動。
顧裴詩斜睨著眼,眼神清明地說:「是你自己說不來的,我理解你會繼續拒絕我,但是此刻你站在這,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宋學長你還是有想來找我的意識呢。」
他朝著宋荀又走近了幾步,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再次放大了自己的想法驅動了肢體,他在宋荀的神情中,將頭緩慢開進,最終貼在了面前人的肩膀蹭了蹭。
語氣黏黏糊糊,如同軟糖一般,將稀疏的酒味和宋荀身上的味道伴著風交織在了一起。
宋荀不敢動作,但是還是事下意識的將那一側承託著重量的肩膀儘量下壓,想讓靠著自己的人刻意舒服一些,但是手卻握緊不敢動作半分。
「沒有,是杜景說有事找我。」宋荀閉上眼,用拙劣的藉口偽裝起自己的不理智,將自己的沉淪逐一壓蓋給了冤枉的杜老闆。
「撒謊,你衣服都穿反了。」
剛才酒吧太暗,此刻顧裴詩才看見宋荀衣領在前的商標,感受著肩膀的厚實與沉穩,嘴角笑了一下。
他倒還沒有笨到認為杜景不會因為剛才自己懟他的事就放過自己。
宋荀卻是渾身一僵,再次對著顧裴詩心一沉,言辭略帶了厭煩地說:「你這樣,真的很令人厭煩,顧學弟。」
顧裴詩從來沒聽過宋荀對待自己這麼嚴厲地語調,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人大力地推開撞在了對面的牆上。
他抬頭就對上了宋荀冷淡的眼,面上輕蔑,他記得,這是宋荀拒絕其他人一貫的樣子。
「你幹什麼」
「顧裴詩,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說明。」宋荀略顯煩躁的用手這期自己的眼睛,按揉太陽雪,另一隻手叉腰,語氣相當不耐煩。
「你我或許給了你太多自由,所以讓你得意忘形了,我是看你還算沒有多影響到我所以才縱容的,可是看來你狠沒有自覺。」
顧裴詩不解的看著前後情緒轉變的如此之快的宋荀,試圖從他的臉上看出一絲這是偽裝假面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