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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向北一在心裡想,他也沒有說他聲帶有問題……
寒邃將他從椅子上拉起,就在向北一站直起身的時候,寒邃突然看見他右側鎖骨下方有一塊紫色一晃而過。
他將人拉到自己跟前站立好,挑開了遮住那一處的衣服。
深紫色冒著血點子,沒有破皮,是被摩擦出來的痕跡。
「怎麼弄的?」
向北一避開寒邃的視線,把衣服拉好。
是網上說的偏方,按一按有利於發音。但向北一不打算和寒邃解釋,也解釋不著。
他看到寒邃似乎在深呼吸,於是後退了一步準備離開。
寒邃盯了他幾秒,然後吐了口氣,突然一把將他摟進懷裡,緊緊地抱著,向北一被他勒得很疼。
「實在想回去,等過陣子我忙完就回去,沒有條件了。給自己一點時間,你有什麼需求或者想說什麼,可以寫字和我說。」
向北一聞言思緒被拉停了下來,他原本並沒有抱期望寒邃會讓他回去……他以為即使他能說話了,寒邃可能也會有其他理由或者直接不給他走。
他急切地想說話,只是想……罵人,偷偷的,和小草、和小花,和小魚、小貓或者小狗。
自從知道他和寒邃以前的事情後,他心裡就漸漸地積攢起了越來越多的無語和火氣,最近更是空前的多,而他沒地方宣洩。
寫日記,怕被發現,寫進小說裡,他不確定寒邃會不會看,想來想去,也只有自己偷摸說話的時候不會被聽到……
耳朵被壓在寒邃的心臟上,耳膜隨著他心臟的跳動而鼓動著,感覺很奇怪,向北一想偏頭躲開一些,但寒邃手掌壓得緊。
他無奈作罷,心道寒邃又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
隨即他腦袋裡又蹦出來一個可能有些歹毒的想法——他內心裡積鬱的東西基本都來源於寒邃,特別是那張嘴。如果他一直沒法說話,那把寒邃毒啞了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吧。
寒邃不知道他腦子裡正思索著些什麼,低下頭發現他在出神,完全是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的模樣,也不像是因為回國而發奮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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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後,寒邃沒給他上樓,拉著他在莊園裡繞了好幾圈。
向北一最後實在走得累了,於是在草坪上一坐,不動了。
寒邃回身看他,沒有催促,站著靜靜地等,在心裡回想向北一這段時間的變化。
林洋說他編造謊言就是在作死,但照目前來看,顯然是個錯誤的結論。
一切都在往他想要的方向發展著,向北一不再恨他,雖然討厭他,但明顯已經習慣他,現在正在往接受他的趨勢進行著,這些天的種種跡象更是表明他沒有那麼怕他了。
繼那天晚上騰地站起來拿一下,第二天都敢抱來兩床被子趕他下地了。
寒邃看著草坪上的人,微微勾了勾唇。
只要最近這幾年,他想不起來那些事,在這期間,讓他愛上他,離不開他。到時候,即使他記起來,也不會太難收場,更別說極大可能他這輩子都不會再想起來。
一場他註定是贏家的豪賭而已,怎麼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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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幾天,因為寒邃看得緊,向北一沒有再四處找偏方給自己『治病』,每天照著心理醫生給的建議做完之後就在百般聊賴地消磨時間。
他的小說已經確定好大綱,但是並沒有開始落筆,他也不急著更新。所以很多時候他都是在花樣發呆。
望著天空發呆、坐在後花園裡對的小花小草發呆或者在水池邊看著小魚發呆。
這天,他正躺在前院裡新安裝的鞦韆上帶著耳機看書,突然他的餘光裡出現了一雙橙色的高跟鞋。
他偏頭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