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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說要洗澡,他無可避免就想起來那天晚上,也是洗完澡就被壓著放那東西。
他覺得難堪,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供人洩裕的工具,壞了,所以需要修補一般,等修補好了,就要開始恢復原樣繼續經受折磨了,雖然這個人並不在意他是好是壞,只要他想,他就是工具。
此刻寒邃說今晚不放,他是半信半疑的,這人之前說過放他走,最後也是騙他,神經病的話沒有可信度。
但他被捏起下巴,隨之唇間傳來溫熱,神經病在吻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也看著他,顯得無比赤誠似的,對他說:「真的,不騙你。」
於是他被帶去洗澡了。
他的自由度在一定範圍內變化不定,但洗澡這件事一直沒有絲毫變動。
洗澡的時候他身上的束縛會褪去,少得可憐的衣物也會被脫去,然後他被放在浴缸裡,渾身打滿綿密的泡沫。
另外,神經病揉捏他腰間的紅色印記這件事也沒有變過。
不管是做愛,還是其他任何時候,神經病都喜歡並習慣於將手放在那紅色的一處。
有時候他就會想,是不是這個紅色胎記給他招來的神經病?去掉了胎記,自己是不是就自由了?
「頭髮很長了,要不要剪頭髮?」
這是神經病第二次問他,這好像是神經病唯一一個尊重他的事情,但他是不可能給出回應的。
神經病問,說明他想讓他剪掉,一直沒有強制他剪,說明他執著於讓他心甘情願的主動的剪掉。
他為什麼要如他意?
「那就不剪吧,紮起來也好看,挺酷的。」
話音落下,頭上的頭髮就被一點點捋起來,向北一也是這時候才發覺自己額前的頭髮已經可以全部都束到腦後了。
他沒有留過長發,最近一段時間起床後神經病都會給他扎頭髮,耗時不定,有時扎得凌亂,但不管如何,他都沒有認真照過鏡子,不知道這個酷是一個怎樣的概念。
但在他的認知裡,只要是神經病總結概括出來的,那就會自發反感。
這樣一來,他便想剪掉頭髮,但也就自相矛盾了,所以他垂下眸,用另一個事物分散自己的思緒。
神經病的那根東西就在身後,緊緊地貼著他,如果此刻他快速站起來朝著那一處猛地踩下去,能把他痛死在這嗎?
只是這個想法沒來得及付諸行動,就已經到了淋浴沖洗的步驟。
這一晚,向北一在意識迷失的前一刻,確定了神經病沒有騙他。
但接下去一段時間,他每天都要經歷一次玉柱的侵襲,不知道過去了多少天,他越來越數不清天數了,總之他從極度的難堪和抗拒漸漸地變得麻木,像沒有感官的待修補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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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一天,也許已經過了一個月,又或者一星期,不知道,記不清了。
向北一醒來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空間裡,只有他和寒邃兩個人。
空間裝潢依舊奢侈,像房間,但空間相對狹小。向北一打量著,用變得有些遲鈍的腦袋思考了一會,他想,也許是房車。
而後他轉過頭,往窗外看去,接著又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窗外雲流在後退,遠處的雲山白得刺眼,也高聳得令人觸目驚心。
原來是在飛機上,這是去哪呢?
他無從知道答案,思緒也被打斷,旁邊人的手在他身上遊走,輕、攏、慢、捻,那是作惡者動情的標誌。
他挪動身體遠離一些,但又被一雙強有力的手圈回去,然後被壓緊。
「醒了?」
明知故問是神經病的共同特徵嗎?答案仍舊是不知道。
接下去的事情,向北一已經麻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