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酒月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也許是因為上一次在落地窗前的場景太過於觸目驚心,寒邃右手撫上他的脖頸,拇指往上摩擦過他的嘴唇而後卡進他的雙顎間,抵著他的兩排牙齒,聲音低啞:「說愛我。」
話音落下,寒邃拇指便感受到了溫熱的推抵,這是拒絕的意思。於是寒邃的拇指按著那段溫熱,往裡探了探,不斷外溢的熱流持續地低落,在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光線裡,順著手臂的肌肉線條蔓延。
向北一止不住地乾嘔,鼻子發酸、眼睛酸澀,他雙手握在寒邃的手腕上, 拼命地將彷彿伸進去要攪破他的脾胃、扯斷他氣管的手指往外扯,緋紅的眼眶不斷地湧出眼淚,落在寒邃的手臂上,混著涎|液,不堪入目。
「小北,說愛我。」作惡者又重複著指令,輕聲呢喃著『小北』這個陌生的名字,一遍遍地要他說愛。
他只覺得噁心,又如何會說,於是身下又開始持續地傳來疼痛,即使已經經歷了很多次數,但還是會疼,畢竟巨蟒傷人從不在於次數的多少,只要遭受一擊就會斃命。
向北一不知道為什麼寒邃要執著於讓他說愛,他說了就是了嗎?說了就能改變他被強迫的事實嗎?
這一晚,向北一沒有再哼過聲,後面他沒有力氣再掙紮了,雙眼空洞地看著窗外,麻木地承受著。
而寒邃卻像是入了魔,瘋了一般地磨他,不是致死的力氣,卻讓他一遍遍地無法自控地打顫發抖,一次又一次的襲來的浪潮像是要將他淹沒。
也很奇怪,原先在床上的時候,他無力得要昏迷,但現在,無論寒邃如何要他,他的意識都始終無比地清醒著。
夜很昏暗,很寂靜,襯託的皮肉相撞的聲音很清脆響亮,幽然迴蕩在空曠裡,像一首詭異的、粘稠的祭祀樂。
等到一切都平息下來時,向北一渾身酸軟脫力地被帶進了浴室,他坐在浴缸裡,看著水位線一點點地覆蓋過他身上青紫斑駁的痕跡,是吻痕,是指痕,而後再與他肩線平齊。
今晚的清洗和往日沒有太多的不同,只是向北一的眼神是聚著焦的,落在寒邃平靜的臉上。
寒邃難得見他這麼專注地望著自己,手上的動作放緩了下來,靜靜地享受著這份虛假的平靜安逸的時光。
但誰也沒想到,率先打破這份平靜的會是向北一,他在寒邃將沐浴露泡泡打滿他全身的並做起按摩的時候,問了句:「為什麼?」
寒邃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望著向北一的眼睛,裡面透著一點探尋的目光,很弱,但卻又那麼專注和渴望得到回答。
只是寒邃以為他是在問為什麼要把捏他的腰,於是回答到:「舒緩一下,會好受些。」
答話的人絲毫不覺得自己的言行存在著巨大的割裂,傷害者是他,現在居然說這樣的話,向北一都分不清眼前的人是不是神經病。
神經病,向北一突然抓住了這個詞,一直以來混亂打結的思緒突然就變得暢通無阻了起來。
如果寒邃是神經病,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釋了,向北一望向寒邃的目光一時間複雜又簡單了起來,這個突如其來的猜測與推理,完美地回答了一直困惑著他的問題。
為什麼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對他?——沒有理由,只因為他是神經病,而這個神經病剛好有錢有勢,遇到他的時候又剛好犯了病,所以就這樣無厘頭的把他帶了回來。
聯想寒邃一直以來的行為,要他,事後又似乎無比疼惜,還要他說愛,像在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
向北一望著寒邃,嘴微微地張開——這是一個患有被愛妄想症的神經病。
寒邃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是第一次看到他這樣的目光,覺得他有些新奇,像小孩子發現了什麼秘密一般。
寒邃問他:「怎麼了?」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