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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顯何嘗不知道這劉禪根本是想御駕親征,自己越權行事,坑了三萬吳軍,不問罪已經是天大的喜訊了,此時諸葛亮遠在五丈原對陣司馬懿,根本無暇分心南邊的事情,現在李嚴已然無法節制自己,那麼劉禪的出現就是理所應當。
“臣李顯,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李顯立即單膝跪地,山呼萬歲。
卻見的劉禪身著金甲,端坐于帥案之上,只是略略一抬手,言道:“都督前線拼殺勞苦了,朕在成都享清福也想夠了,說實話,朕半年也看了將近有數十場球賽了,朕這筋骨也得活動活動了。”
李顯趕緊道:“陛下還是龍體安康最為重要,此乃永安都督的虎符與帥印,臣交還於陛下。”
李顯言罷,將帥印與虎符拱手奉上,劉禪卻始終沒有接下來的意思,反而是死死地盯住跪著的李顯,半晌沒有言語。李顯卻始終紋絲不動的舉著。
過了好一陣子,劉禪這才開口道:“罷了,漢興,你乃是朕的愛將,近日又有守禦東吳之功,朕豈能在此地繳了你的帥印,漢興,你我君臣一體,朕當日給你這個侯爵,就是希望你能替朕與丞相蕩平了這九州,到時候啊,你想要什麼,只需朝朕開口,朕只管賞給你。”
“末將惶恐!末將只求替陛下蕩平九州,誅殺曹賊與孫賊,日後得有幾畝薄田奉養家父與家母,望陛下成全。”李顯言罷,額頭上再次出現斗大的汗珠,只覺得燥熱異常,心中只是在不停地咒罵那個寫書的人,這他娘誰告訴我劉禪是個昏君的,這不把我拿捏的明明白白。
劉禪聞言確實哈哈一笑:“愛卿,言過了,你若替朕戡平天下,朕莫非還捨不得一個郡王?”
“陛下,陛下恕罪,臣為請旨擅殺降卒,還請陛下降罪責罰!”李顯聞言只覺得渾身一顫,壞了,劉禪莫不是要把自己往死裡逼吧,這漢朝的王能夠隨便封嗎,昔日高祖斬白蛇為誓:非劉姓而王者,天下攻擊之。這不明擺的是個送命題嗎。
劉禪倒也是呵呵一樂:“瞧瞧你,瞧瞧你,昔日父皇與雲長叔、翼德叔,視同一體,今我君臣二人,推心置腹,你有何必惶恐至此呢。不過你這擅殺降卒的事,朕確實是覺得不妥,不過那張溫來的倒是更氣人,被秦宓好一頓罵,給罵回去了,他來打我,他損兵折將,他還有理了?漢興,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李顯跪伏於堂下,嚥了咽口水,立即道:“臣之所為確實不妥。”
“好了,起來吧,朕今日來不是怪罪你的意思,朕只是想看看漢興老弟征戰這幾日是不是瘦了,你看,朕給你帶了好多吃的。”
“謝陛下!”李顯立即拱手站起,結果黃皓手中遞來的食盒。
劉禪言道:“你父親那日進宮給你請罪,言道漢興老弟可是在家中經常研究烹飪之道?”
李顯有些懵,立即拱手道:“陛下,確實如此。”
劉禪確實一樂,言道:“好了,這些都是小事,朕要問漢興,接下來,你打算如何對付這吳國。”
“啟稟陛下,臣......”
“報!都督!”
“放肆,陛下在此!”
“啟稟陛下,東吳使臣諸葛瑾溯江而上,現已抵達永安城外。”
劉禪面色微蹙,轉而看向李顯,言道:“漢興,這可是丞相親哥,你打算如何應付。”
李顯立即拱手道:“陛下,臣是數日前從宜都夜間在孔明燈的掩護下渡江而歸,斷不能讓他發現臣在此處,想必這諸葛瑾是衝著陛下來的,臣有一計,可在永安城外懸掛關將軍與張將軍的畫像,令其入城之後,先過夷陵烈士排位,再來見陛下。”
劉禪點了點頭,直接嘆道:“漢興倒是跟朕在成都對付張溫的辦法大同小異,不過那鄧芝入吳之後,數月未歸,今又聞得孫權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