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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衾疑惑的看著他,不說話。
“說句不好聽的,在s市我什麼都沒有,而你家人是書香門第,是社會名流,憑著良心說你能懷疑我嗎?你有啥根據沒有?”
靳炎頓了頓,看看蔣衾臉色,又換了個口氣:“是,我是恨你三叔當年攛掇著你爸,要把我送派出所去,還要把你關家裡。但是我再怎麼樣也不過就口頭上罵兩句罷了,還能真的動手打他不成?那口頭上的爭執你可不能怪我,我脾氣多少年來都這樣。你三叔都出那種狠毒招數了,我罵兩句又怎麼啦?”
蔣衾低聲問:“那我爸當時為什麼……”
“你爸他恨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行,我承認我是在你爸面前說了些不靠譜的話,但是人急到那份上說難聽點也是可以理解的對吧?黎小檬不是也整天叫囂什麼再逼他寫作業就要斷絕父子關係嗎?”
蔣衾看著這個男人,多少年來的認知讓他覺得靳炎此刻的表情是真的,說的話也是真的。然而他所說的跟自己去年查到的又如此不符,兩個互相悖逆的真相在他腦子裡不斷角力,讓他非常的混亂。
“……我三叔身體一向非常健康,膽子也大,他怎麼會……”
靳炎立刻打斷蔣衾,“你這樣說就沒有道理了,他中個風也能怪我,改天他走路上被小石子絆一跤也能怪我不成?”
蔣衾久久注視著這個男人,半晌問:“你發跡後,真的再也沒有回去找過我父母?”
這話問得非常鄭重,靳炎立刻坐起來,正色道:“絕對沒有!”
蔣衾靠在沙發扶手上,眉心深深的擰著,一隻手無意識的輕輕揉捏自己膝蓋處的褲子。
靳炎看著眼饞,很想把他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上。根據他十幾年來對蔣衾的瞭解,這人陷入思考狀態時就會無意識的捏東西,那動作相當親暱,是可以盡情享受的好時候。
然而現在時機不對,場地也不對。靳炎深吸一口氣,覺得臉部表情已經調整得很到位了,才誠懇的道:“蔣衾,你要是不相信也沒關係,哪天我們一起回s市,你儘管向你父母對質好了。這次他們就是真的拿菜刀往我脖子上砍我都認了,只要有一字虛言,你儘管離婚,我決不攔著,怎麼樣?”
蔣衾張了張口,彷彿想說什麼,卻最終嘆了口氣。
他喃喃的道:“好吧。”
靳炎全身一鬆。
根據他對蔣衾的理解,甭管這事有沒有遮掩過去,眼前這關算是過了。
蔣衾問:“你吃了沒有?我熬了點稀飯。”
靳炎立刻殷勤的起身表示自己去盛飯,又炒了兩個菜端上來,兩人對坐吃完了,蔣衾便收拾碗筷去洗,靳炎蹲在那裡整理那幾盆花。
那花名義上是蔣衾養的,實際上是靳炎買回來,澆水,鬆土,剪枝,除蟲,隔三差五還拍個照片放網上去。它們之所以被歸類到“蔣衾養的”這個名義下,是因為蔣衾當時說過一句:“靳炎,我們家是不是該養點花?”
晚上檢查完黎小檬小同學的作業,蔣衾便先去睡了。他白天過得太驚心動魄,吃完飯便感到疲倦。靳炎端了杯牛奶給他,看著他喝完漱過口,又坐在床頭默默看著他睡著,才起身走到陽臺上去打電話。
陽臺玻璃是隔音的,他把門關上,電話接通的時候完全沒有壓制音量——實際上他已經壓制不住了,從吃晚飯前就竄起的怒火此時終於找到了發洩口,他二哥接電話的時候聽筒險些被震得脫手:“當年在s市的事情你到底是找哪個手下辦的?!現在就拖出去宰了!手腳這麼不乾淨的東西還留著過年嗎!你問我?你他孃的還問我?蔣衾都知道了!狗日的!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
“老子要是離了婚,”靳炎惡狠狠道,“老子就拖著你們一道離,誰也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