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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雅回過身,站在黑暗中,她望著朝她招手的孟真,怎麼辦,她也曾狠狠叉過這條可愛的小魚。
「好黏。」江米渣全都黏在孟真手上,汁水險些掉在她的衣服上,趙圖南也在吃騰出一隻手抽了張紙巾給她。
儀湘嫌棄女兒狼狽的吃相,她早早拿出了白色金邊骨瓷盤,拿刀具切開粽葉,用小勺子優雅地挖著棗泥餡兒吃。
文雅也坐在她旁邊,動作一致,彷彿她們才是親生母女。
孟真翻了個白眼,她險些都要忘了文雅的老毛病,喜歡搶媽,在外面裝自己才是儀湘的女兒。
明明自己有媽,孟真一口吞掉剩下的糯米,再裝你也不是。
儀湘吃完粽子,又拿出一小盒甜點分給女孩們,邊分邊說:「男人吶,沒談的時候就像這粽子,粘手的很,但你剛開始談吧,這男人就變成了酥皮點心,拿起來就滿地掉渣。」
王琦捧場地鼓掌,「阿姨,精闢!」
在場唯一的男士趙圖南默默看向王琦,眼神傳來訊息:吃點心都堵不上你的嘴嗎?
王琦立刻收手又收聲,把掉渣點心吃掉。
孟真吃完就往沙發上一窩,儀湘看她打字的樣子就知道她又在給「衣架子」留言,「衣架子」已經失蹤快兩周了。
儀湘把粽葉和點心盒子丟到垃圾桶,又言有所指地說:「男人也像暖寶寶,搓一搓,溫暖你一會,但現在它都不熱了,還粘著幹嘛呢,不熱了就該撕掉,扔了,再貼一個。」
趙圖南和王琦已經收拾好揹包,準備下樓。
儀湘喊道:「孟真,送趙律和王琦下樓,順便把垃圾丟下去。」
王琦邊下樓邊興奮地問趙圖南,「老大,要是孟真進我們組的話,能不能把我們倆分到一個專案?」
趙圖南反問她:「1+1 一定大於二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孟真捶了他肩膀一下。
「瞧不起你們的意思。」趙圖南歪了歪脖頸,「這邊也捶兩下,肩膀還真有點酸呢。」
孟真拎起垃圾袋,假裝丟他:「拿垃圾砸死你。」
「把你們倆分到一個組,就一個結果,幹著幹活開始聊八卦、買衣服、看影片,工作效率直線下降。知道為什麼律師幹活總是男女搭配嗎?」趙圖南說,「因為男的跟女的一般沒什麼話聊。」
「怎麼可能,你瞎說。」那談戀愛的男女是怎麼搞到彼此的,上來就肢體接觸啊。
「哦,不好意思,剛才說的不準確,我修改一下,是男律師和女律師一般沒什麼話聊。」趙圖南笑了笑。
剛出門洞,一陣邪風吹過來,孟真打了個冷戰,微笑著感謝:「辛苦趙律師把我們琦琦送回學校。」
「送她?」趙圖南邊說邊把揹包卸下來,皺著眉問王琦,「你不能自己打車回嗎?律所不給報銷?」
趙圖南一隻手拎著沉重的公文包,一隻手脫西裝外套,丟給孟真,「冷還不多穿點。」
「誒,不用,我就兩步路的事兒。」他的西裝外套半掛在她的肩膀上,還帶著他溫暖的體溫。
「披著,我還指望儀律師帶我辦案子呢。」
這理由好有說服力啊,真不愧是資深律師。
王琦覺得她也好冷,或許她應該去車底躲一躲這邪風。垃圾桶就在幾步路開外,她老大還非得跟著,把他的西裝外套給人披好,還快人一步按開自動垃圾箱的按鍵。
這體貼程度,只是為了要案源?
她不信!王琦自己打了網約車,平臺今天做了次人,司機秒接單,距離她幾百米,一分鐘就到。
「老大,真姐,我的車到了,我先走了。」王琦說完快步往小區門口跑,瞧他老大那膩乎勁兒,她可不想在這小區裡當電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