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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的確是因為您,陸大人才處死了一個奴隸。」阿緹語氣篤定:「更何況,陸家城堡一直以來如常運轉,除了您……除了您突然住進城堡這件事,沒有任何事值得額外關注。」
「如果不是因為您,的確想不到發賣那些奴隸的理由。」他說完又急忙補充道:「至少大家都是這麼認為的,我也是從其他奴隸口中聽來的,希望您別怪罪。」
……
阿緹走後,溫越懷著萬分疑惑和不解,在房間思忖了許久,直到有奴隸來敲門,他收拾好物品,跟著下了樓。
陸家城堡佔地面積極大,餐廳就有好幾間,按照不同的大小和功能進行了分類,有接待客人的大廳,也有自用的中廳,往常陸御權會在中廳用餐。
溫越來到一樓客廳後,看見了胡德,他彷彿已經等候已久,直接將人帶去了餐廳就餐。
最小的一間。
對陸家而言是最小,但對於溫越一個人而言,依舊算大得離譜。
這長餐桌至少可以供十個人用餐。
「你確定,我要在這兒吃嗎?」溫越打量著桌面花紋繁瑣的墜地流蘇桌布,閃著冷鋥金光的高塔燭臺,以及明顯樣式過多的食物,如坐針氈。
「當然。您可以先嘗幾樣,喜歡吃就吩咐後廚,以後可以經常做。」胡德說完開始佈菜。
溫越心頭一緊。
胡德會做這些,一定是因為陸御權交代過什麼。
所以陸御權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見胡德動作,溫越立馬阻止,不敢讓他服侍自己,忙說:「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我自己來。」
胡德聽令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站在了一旁。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實在是太奇怪了,從莫名其妙被留在了內院,再到胡德的態度,都讓溫越心裡十分不安。
溫越才吃了幾口米飯,就放下了餐具。
胡德一直守在一旁,是真讓他吃不下飯,就和受刑似的,他嘆氣問:「胡……管家?您不去吃飯嗎?」
「等您吃完我再去。」胡德答得一板一眼:「您吃飯的時候我理應站在一旁,有什麼需要您可以直接吩咐,我會給您……」
「胡管家。」溫越立馬叫停,胡德總這樣說話,他心裡實在是惶恐:「這麼多菜,要不……要不您也吃吧?我們一起吃,不然就浪費了。」
胡德拒絕:「這頓晚餐是為您準備的。」
「可是……」
溫越話還沒說完,一旁傳來一聲低沉的冷哼。
只見陸御權不知什麼時候回來了,站在餐廳門口。
「大人。」胡德最先反應過來,恭敬地走上前,接過貴族脫下的黑色大衣,抖落片片落雪。
聯邦已經迎來了嚴冬。
利亞花園早已被暴雪覆蓋。
「陸御權!」溫越看見來人,立即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飛跑過去,「為什麼我不能回外院?我要回去!」
陸御權沒有回答,語氣和表情一樣冷:「你先用完晚飯,我們再說其他。」說完他轉身走出餐廳,吩咐道:「胡德,上杯咖啡。」
「我吃飽了。」溫越緊隨其後,固執道:「我們現在就可以說。」他實在是待不下去了,這種鳩佔鵲巢的感覺,這種不知道陸御權究竟要對他做什麼,吊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感覺!
別說吃飯了,再待下去城堡稀薄的空氣會讓他窒息。
陸御權落座客廳沙發,喝了一口熱咖啡:「如果撿幾粒米也叫吃飯,我會考慮從今以後讓後廚只給你準備米飯。」
「你!」溫越氣鼓鼓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偷聽別人說話!」
「光明正大聽。」陸御權戴上眼鏡,拿起桌上的聯邦晚報開始閱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