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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俊無奈地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幾個小時前的好心提醒就是浪費口水,都這樣了,還不承認自己對白萊有意思。
莊景雩這人還真是有意思。
白萊的情況比想像中還要差,醫生無視了他的抗議,給他掛上了水,看著白萊手背上那麼大個的針頭,莊景雩和池銘兩人臉色都說不上好看。
白萊暈乎乎地被紮了一針,嘴巴閒不住:「池哥你們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拔針。」
許靜也說:「你們倆回去再睡一會兒吧,上午還有別的安排,我在這兒陪他就行。」
白萊眼睛都睜不開了:「師姐你也回……」
「你閉嘴睡覺。」
許靜說著,把房間裡的人都趕了出去,順手把白萊的房門關上,池銘和莊景雩當然不肯走,再加上節目組的人,本來就不大的茶廳一時有些擁擠。
「我知道你們擔心他,但是現在離天亮也就兩三個小時了,節目還要繼續錄製,而且有醫生在,你們就放心去休息吧。」
池銘垂著眼沒說話,擺明瞭是不想走,莊景雩就更不用說了,直接在沙發上坐下:「也不差這兩三個小時。」
侯俊都拿莊景雩沒辦法,許靜就更沒轍了,她無奈地嘆了口氣,轉向池銘:「你三點多到現在都沒合過眼,讓莊景雩替你吧,不然白萊發著燒都不放心。」
她知道自己的話不好使,乾脆搬出白萊的名頭,果然見池銘神情有所鬆動,半晌,終於默然地點點頭,淡淡地看向莊景雩:「麻煩你了。」
這話聽著似乎很客氣,卻隱隱有種宣誓主權的意味,好像白萊是他家的一樣,其他人聽著都有些古怪,莊景雩聽在耳朵裡更是十分刺耳,皮笑肉不笑地回了一句:「應該的。」
許靜和侯俊都有點無語,這倆人看來是真槓上了,誰都不讓誰,池銘這麼佛系的人被莊景雩激得跟刺蝟似的,眼下還只是嘴上鬥兩句,下次搞不好都要動上手了。
池銘收斂神色回自己的房間,莊景雩就當茶廳裡的人不存在一樣,逕自起身進了白萊的房間,還把門給關上了,許靜和侯俊一個頭兩個大兩個頭四個大,只得下樓去客廳待著,天氣不好加上嘉賓狀態不好,兩重debuff加持之下,接下來的活動恐怕很難推進,他們得趕緊商量出一個對策才行。
莊景雩一進房間就很不爽,滿屋子的柑橘味沖得他直皺眉,特別是蓋在白萊身上的那床被子,他用鼻子都猜得到是誰的,酸不拉幾的橘子最討厭了,被這味兒燻著病怎麼好得了。
他在房間裡站了沒一會兒又出去找節目組要新被子,一個人跑上跑下也不嫌累,換完被子後把那床沾滿酸橘子味兒的被子團巴團巴往茶廳一扔,拍拍手,頗為滿意地進了屋。
大概是藥起了作用,白萊睡得很沉,呼吸平穩多了,莊景雩坐在他床邊,借著一點晨光看他被子外的手。
白萊面板挺白的,平日裡血氣好,手掌和指尖泛著特別健康的粉紅,和天生肌膚細膩的oga的手不一樣,沒那麼柔軟,和他們alpha的手也不一樣,沒那麼寬大厚實,莊景雩喜歡看這雙手做飯,總覺得從這麼漂亮的手裡做出來的菜更加美味。
所以看到這麼漂亮的手背扎著針頭貼著膠布,他理所當然地生氣了。
莊景雩把白萊的手輕輕託在自己的手心裡,緩緩揉按著,他知道輸液時人的手會發涼,便小心地覆上自己的手掌,一直捂到白萊的手暖起來。
要是白萊這會兒醒過來,說不定會懷疑他鬼上身了,莊景雩腦子裡忽然閃過這麼個念頭,不由得失笑。
「快點好起來吧,」他湊近白萊耳邊,聲音裡是從未有過的溫柔,「不然沒人和我鬥嘴,還真不習慣。」
【作者有話說】
來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