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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楊臉上的期待頓時消散一空,嘴角都撇下來了,她有些失落地張了張嘴:「啊……好像也能理解。」
許靜拿過那兩張信紙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他會這樣。」
白萊的投票和她預料的情況一模一樣,所以許靜絲毫不吃驚,只是覺得頭又大了一圈,因為白萊現在仍然堅定地認為自己的任務已經完成,她接下來的任務可以說是十分艱巨。
侯俊沒說什麼,只是給了她一個「拜託你了」的眼神,一切盡在不言中:「好了,還有司觀瀾和莊景雩的,先看司觀瀾的吧。」
他還需要一點勇氣才能看莊景雩給他整了什麼麼蛾子。
「司觀瀾第一票喻柏,第二票冉羽知。」
眾人點點頭,這個投票中規中矩,和喻柏互投算是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給冉羽知也算合情合理。
侯俊卻隱隱有種不祥的預感,他可還記得莊景雩特意找了司觀瀾商量過,如果只是常規的投票,那何必還要摘掉麥包商量……
他正思索著,忽然聽到小楊「哇」一聲大哭,嚇得他一激靈:「怎麼了?」
包括許靜在內的所有人也被她嚇了一大跳,小楊抱著記票數的本子,抽抽噎噎道:「現在0票的只有池哥了……」
而尚未統計票數的只有莊景雩,他們倆在最後的幾天是怎麼針鋒相對的,只要有眼睛都看得見,莊景雩把票投給池銘的可能性和明天的太陽從西邊出來差不多……
小楊作為粉頭,心肝腸當場寸斷,她才剛剛開始嗑的cp,居然會以這樣的方式結束,她實在接受不了,哭哭啼啼地把本子推給她師傅,抱著紙巾盒猛擤鼻涕,顫顫悠悠地站起來往外走:「嗚嗚嗚……師傅我不敢聽了,我出去待一會兒,你來記吧……」
許靜接過本子和筆,看著她的背影幽幽嘆了口氣:「她畢業論文被斃五次都沒有現在哭得慘。」
別說小楊,連他們幾個有經驗的老編導都有點接受無能,不誇張地說,池銘在節目中的表現一開始並不算亮眼,但隨著嘉賓們逐漸熟悉,他的淡然寡言反而成為了特殊的優點,多做事少說話從某種意義上來講也是一種魅力,所以當喻柏和冉羽知向他拋去橄欖枝時,整個導演組都很看好他,把他視為alpha之中的「種子選手」。
後來池銘的表現也沒有讓他們失望,他並沒有接受喻柏和冉羽知的垂青,反而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在確定自己對白萊的心意後一改之前的木訥寡淡,跟鐵樹開花似的,主動到導演組都有點震驚。不過短短几天,池銘的反差就給他們提供了非常多的有效素材,而且看小楊就知道,節目播出後站池銘的觀眾絕對不是少數。
寄予厚望的種子選手以這種方式在首站被淘汰,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侯俊覺得自己腦子嗡嗡的,他和許靜設想過無數種情況,其中卻沒有「池銘淘汰」這一條,一時之間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先看完最後兩票。」
兩天前,t國銀沙群島中心島酒店。
莊景雩和司觀瀾一進房間就朝角落裡的攝像機努努下巴,然後指了指別在衣服上用來收音的麥克風,司觀瀾立刻就明白了他意思,兩人默契地把麥包摘下來,還塞進了最能隔音的枕頭底下,把麥克風捂了嚴嚴實實。
司觀瀾瞥了一眼鏡頭,壓低聲音問道:「要遮一下嗎?」
莊景雩靠坐在懸空的電視櫃旁,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故意沖鏡頭擺了擺手:「不用。」
司觀瀾哪裡不知道他是故意的,無奈道:「你就非得氣侯導一下。」
「誰讓他想出這麼多招來坑我們,好端端還非得搞個投票淘汰制,只准他氣我們,我們還不能還擊一下了。」莊景雩說著,繼續朝機頭挑釁一笑。
要不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