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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柏小小地啜了幾口,酸酸甜甜的味道沖淡了噁心感,他緩了口氣,扭頭去看和他們並排的另一邊。
「棉棉還好嗎?」喻柏擔心地問道。
白萊稍微往後靠了些,讓喻柏能看到坐在靠窗位置的阮棉棉。
阮棉棉有氣無力地靠在椅背上,巴掌大的小臉蒼白著,閉著眼睛似乎昏睡過去了,只有坐在他旁邊的白萊才能看到這孩子正緊緊揪著褲腿,白皙纖細的手背上繃出的淡青色血管足以說明他有多難受。
四個人裡暈得最厲害的就是阮棉棉,偏偏他又不像訾一夢那樣,不舒服就嚷出來,也不像冉羽知那樣乾脆大吐一頓,就自己一個人走在最後悶著難受,白萊看著都有點心疼了。
他抽出幾張紙巾給阮棉棉擦額頭上的冷汗,小聲問他冷不冷,大巴是全封閉的,冷氣開得很足,但關掉冷氣車廂裡又會很悶,白萊想了想,把自己的襯衫外套脫下來蓋在阮棉棉身上,雖然只是一件薄薄的襯衫,總比沒有好。
阮棉棉嗅到淡淡的皂香,迷迷糊糊半睜開眼睛,猛然發現白萊靠得很近,頓時一驚,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白萊還以為他是不喜歡別人靠得太近,蓋好衣服後立刻退開了些,低聲說道:「你眯一會兒吧,快到了我叫你。」
阮棉棉胡亂點點頭,琥珀般的眼眸微微垂下,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襯衣,那一陣若有若無的皂香來源。
……不像alpha們的資訊素那樣具有攻擊性,而是溫和包容的香氣,淡得要靠很近才能捕捉到。
那香氣又輕又軟的,好像驅散了堵在他胸口的氣悶,阮棉棉一點點嗅著,竟然真的睡了過去,恍惚間好像掉進了剛洗好曬好的被子上,軟蓬蓬暖融融的,舒服得叫他想一頭扎進去……
到了機場後白萊發現阮棉棉狀態好轉不少,這才放心了些,他們還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要上飛機了,要是身體狀況不好,坐飛機肯定更難受。
雖然因為天氣原因臨時改簽,節目組還是很有心眼兒,給他們訂的都是商務艙,不過位置全都打散了,看樣子在飛機上還有事情要做。
果然,在飛機起飛後空姐忽然給每個人送來空的信封與空白的信紙,聲音甜美地說道:「請各位在信紙上寫上自己的名字與選擇的嘉賓的名字,並放進信封裡封好,在下飛機時會一起收回,在此期間請各位務必謹記,不要交流,按照自己的心意來做出選擇哦,」
緊接著,空姐又送上了兩張明信片,繼續說道:「在節目剛開始錄製時,未曾謀面的各位都為彼此選擇了兩份小禮物,請在明信片上分別寫下你們的贈送物件和想對對方說的話,並標上heaven或hell,禮物將以匿名的形式送到對方手裡。」
話音剛落,白萊就聽到坐在他後排位置的訾一夢問道:「送禮物會影響投票嗎?」
大家心中都抱有疑問,聞言紛紛看向空姐。
「投票和禮物是分開的,所以送出禮物只是表達各位的一份心意,並不會影響最終投票結果,」空姐解釋道,「提醒,兩份禮物不能送給同一個人,那麼,請各位好好考慮,我們的返程時間很充足,所以不必著急下決定哦。」
白萊面前擺著兩個信封與兩張信紙,遲遲沒有落筆,他昨天其實就在思考這兩票該怎麼投,從人情上來說,他生病期間一直受到池銘、莊景雩和司觀瀾的照顧,為了還個人情他應該投給他們之中的兩個。可他是節目組的「託兒」,在投票時不得不優先考慮保護嘉賓,出於這個立場,目前的比較危險的人才應該是他要保住的物件,而根據這幾天的觀察,池銘他們似乎不在這個範圍之內。
前幾天他是有好好留意其他八個人的動向的,雖然後來突然生病,加上緊急撤離,拉拉雜雜的情況接踵而來,他觀察的節奏也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