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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些都還不是最要緊的。
最要緊的是他現在到底應該怎麼把人哄好???
對上裴三花幾乎破碎的眼神,賀楚洲的心情豈止複雜可以形容, 簡直是十級龍捲風過境,天靈蓋都快疏通了。
「真沒有, 怎麼可能呢?」
他第不知道多少遍重複這蒼白無力的解釋:「我每天上班就是進書房下班就是進廚房, 這麼恪守夫道的一個人, 怎麼會出軌?怎麼可能有小三?」
「我拿頭擔保我說的句句屬實, 要有一句假話,你直接刀了我都行。」
「何況最近段時間家裡除了我們就一條狗,真的沒來過別人了。」
他嘴皮子都快磨破了,裴悉終於捨得淺開尊口:「沒有來過第三個人, 那這張紙條是怎麼來的,為什麼會在我枕頭下面?」
賀楚洲:「這個我也不——」
裴悉:「難道是你放的?」
賀楚洲:「……?」
裴悉泫然欲泣:「佯裝第三者的語氣,其實是你嫌太煩,想讓我離你遠點?」
賀楚洲:「???」
不是!
這口迴旋平底鍋究竟是為什麼會甩到他身上?
「等下, 心心,你先聽我說。」
他深一口氣,舉起右手伸出三指:「首先,沒有小三,沒有出軌, 我發誓我對你絕對忠誠。」
「其次,我們在保持冷靜理智的同時, 是不是可以稍微發揮一下探索精神, 比如你再仔細看看, 這紙條上面的字跡是不是很眼熟?」
裴悉跟隨他的話語引導,重新將目光聚焦在皺巴的紙條上。
剛才只匆匆掃了眼內容就光顧著炸鍋了, 這會兒仔細一看,才發現字跡真的很眼熟。
端正飄逸的行楷,成段工整漂亮,加上撇折帶勾的習慣,保守估計跟他的字能有八成……九……十成像。
他茫然抬頭:「這是我寫的?」
賀楚洲鬆了口氣,很肯定地點了點頭。
滿腔的悲愴猶如泡影一鬨而散,他眼角憋出的紅沒來得及消退,眼裡只剩懵逼。
「可是我為什麼要寫這個?」他不解。
賀楚洲試圖輕描淡寫忽悠過去:「不清楚,也許只是你在看電視劇時隨手寫下的筆記?」
裴悉搖頭:「我沒有看電視寫筆記的習慣,更不可能會寫你的名字。」
賀楚洲:「或者練筆寫著玩——」
「不會。」
這次裴悉乾脆在賀楚洲說完之前打斷了他:「練筆我習慣抄經濟學原理。」
「……」賀楚洲無言以對。
「我不會無緣無故著這種東西的,如果寫了,那就肯定有原因。」
裴悉沉思兩秒,抬起頭:「楚洲,是不是你又做錯什麼了?」
賀楚洲:「?」
裴悉認真分析:「你是不是說過我太粘人?還是怪過我太給你添麻煩?」
賀楚洲:「???」
賀楚洲:「清湯大老爺,我沒有啊。」
到底為什麼這口鍋空中迴旋了兩次最後還是扣在了他腦袋上?
而且裴三花為什麼要說「又」?
裴悉:「你現在是在仗著我記憶力不好,所以不願意承認嗎?」
賀楚洲:「……」
賀楚洲:「…………」
裴三花真的很有當判官的潛質,一判一個不吱聲,要真是的話,賀楚洲自認一定會是他手上第一條冤魂。
「沒有哄你,也沒有騙你。」
賀楚洲心累:「是真沒說過,你不知道我恨不得把你拴身上去哪兒都帶著,怎麼可能會嫌你麻煩?」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