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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跡:「hello?請問我是什麼很賤的人嗎?」
「這些,這些,還有這些。」
賀楚洲用拿筆的手簡單示意了一下:「幫我裝去白色那個行李箱,其他裝黑色和藍色。」
雲跡翻白眼:「你自己裝。」
賀楚洲:「年終獎給你發兩倍,我自掏腰包,不走財務。」
雲跡精神一振:「好嘞哥,怎麼裝,需要按照大小擺個造型分門別類嗎?」
有錢能使鬼推磨,也能讓表弟任勞任怨變夥計。
把幾箱子禮物運到機場一路送上託運,雲跡拍拍手,回頭問賀楚洲:「我姑媽這回不會是給你列了個兩米長清單吧?這麼多。」
賀楚洲:「不止你姑媽的。」
雲跡:「靄月也有?」
賀楚洲:「嗯……有一兩個吧。」
雲跡:「就一兩個?那你弄那一兩箱給誰的?你做代購啊?」
「大人的事情小孩兒別多嘴。」
賀楚洲正低頭回資訊,不知道是跟誰聊著,揚眉展目,滿面春風關不住。
雲跡嫌棄地呲了呲牙,又忍不住湊過去好奇:「所以表哥,你是真有物件了是吧?誰?是裴悉嗎?我姑媽他們也知道嗎?」
「說了小孩兒別多問。」
賀楚洲拿手抵著他額頭無情推開,懶洋洋道:「也別在你姑媽面前胡說八道,不然就別想拿到你的年終兩倍封口費了。」
雲跡頭頂問號:「那不是我的勞動費?怎麼又變成封口費了???」
「一樣。」賀楚洲心情很好地收起手機:「我們資本家就這副吸血鬼德行,習慣就行。」
近六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賀楚洲拿了行李一出來,就眼尖地在來往人群中捕捉到了心心念唸的身影。
裴三花同學今天也穿得很大學生。
白衛衣,牛仔褲,運動鞋,再加一張高配小臉蛋,站在那裡就像顆拔尖又招人的青蔥,誰路過都要多瞧兩眼。
但他就不一樣了。
他不僅能瞧,還能把人帶回家,還能在晚上抱著一起睡覺。
這麼一想簡直要得意死。
他迫不及待地想過去奉上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聊慰相思,輕快的腳步沒邁出兩米,就被耳旁不合時宜的哇聲打斷。
「裴悉?裴總?我沒看錯吧?」
雲跡捂著嘴壓低聲音,簡直把八卦和看熱鬧貼在腦門:「是來接你的吧表哥!還不承認還不承認,你們就是有一腿!」
雲跡:「真行啊,居然真能給你追到,這算不算屌絲逆襲記?太勵志了,簡直不明覺厲,喜大普奔,男默女淚。」
「嘖,怎麼忘了還有個你。」
賀楚洲拉過雲跡的手將將堆滿行李的推車塞給他:「出去跟司機一起把行李箱搬上車,讓司機在門口等我,你沒事可以先走。」
雲跡:「?」
雲跡:「我怎麼就——」
賀楚洲:「三倍。」
「……」
「靠了!服了服了真服了!我怎麼就這麼頂不住錢財的誘惑!」
雲跡罵罵咧咧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賊心不死回頭偷瞄——
我去,人呢???
靠近側面通道的角落沒有人,裴悉把人拉到這裡,然後用力擁抱。
短暫分開後由思念暫為填補的空缺終於踏實完整了,賀楚洲嘴角都快跟太陽齊平。
「想我啊?」
他笑眯眯捏捏裴悉後頸,有時候男人就愛明知故問。
裴悉很誠實地在他耳朵邊回答:「想的,給你做好了烤餅乾,你回去就可以吃。」
說到烤餅乾,某人就不得不小小地算個秋後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