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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企業的工廠確實不錯,機器技術都是自主研發,可以躋身世界先進行列,我覺得可以合作。」
雲跡一邊參觀,拍照記錄,一邊用中文和賀楚洲對話,周圍的老外聽不懂,非必要的內容,不需要翻譯。
「確實。」賀楚洲將一路參觀過來所見到的資料作參考,沒有立刻定奪:「那就給個意向,暫時不簽,等明天兩家的資料對比出來再說。」
雲跡也是這樣想的:「行,這家技術雖然好,但是體積價格卻是超競爭者太多,拖一拖,也許可以把價格壓一些,畢竟他們希望和我們合作的意願非常強烈。」
晚上東道主設了晚宴招待,上桌的東西賀楚洲和雲跡都不大吃的慣,又不好拂了人家面子,只能將進食速度一再放慢,全當忙碌一天的休息時間了。
雲跡不想聽一群白人用口音互不相通的英語在那兒嘰裡呱啦,趁著沒人注意這邊,斜過身體湊近賀楚洲:「這就樂不思蜀了?」
賀楚洲百無聊賴用叉子紮了塊西蘭花舉到他面前:「就這?」
塞進嘴裡面無表情咀嚼:「我感覺我像只兔子。」
雲跡:「當然不是這個,你今天怎麼不當望妻石了?訊息不想發了?電話不想打了?」
賀楚洲沖他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冷笑:「你怎麼知道我不想發不想打?」
他當然想。
他當然抓心撓肝地想。
可是沒辦法,裴三花都嫌他煩了,裴悉肯定更不喜歡被打擾。
何況他這兩天忙不著地的,沒法擠出時間幫裴悉處理工作,今天人清醒了肯定在忙,他怎麼敢打擾?
愛好沒問出一個,禮物特產已經買了一大堆,屬於是看見什麼都想給人搬回去,也不管有沒有買對。
果然人啊,有時候太懂事了就會多出許多煩惱和負擔。
他就是太懂事了。
雲跡看他那唉聲嘆氣的樣,樂呵呵:「想打就打唄,或者你也可以跟我講講那頭到底是誰,跟你什麼關係,紓解紓解相思的苦?」
賀楚洲:「一邊去。」
雲跡:「你就說是不是裴悉?」
賀楚洲:「r white, y assistant would like to ……」
雲跡:「我靠有病吧你!行了行了真服了你了我不問了行吧別讓這老外跟我說話!」
賀楚洲斂聲微微一笑,在懷特先生疑惑看過來時又戳起一塊西蘭花,沖他優雅示意了一下,塞進嘴裡一口悶。
晚宴結束幾個好事的白人還安排了夜場活動,賀楚洲沒興趣,用太累了需要休息推拖掉了,上車後吩咐司機直接回酒店。
一天了。
這都晚上了。
發條資訊問候一下不過分吧?
不算打擾吧?
一路上他想了一萬種禮貌又不會煩人的問候方式,又在不斷翻轉手機的過程中將九千九百九十九種都淘汰掉。
最後挑選出容錯最低,最曲線救國的一個——拿賀星星當擋箭牌。
單親父親出門在外想念兒子想詢問一下兒子日況再要個照片什麼的,很合理吧?
敲定了理由,他回到酒店花了一個洗澡過程的時間在顱內斟酌措辭,出來拿起手機,意外發現上面多了條訊息:
裴三花:【/圖片】
裴三花:【賀星星又被貓揍了。】
裴悉將圖片和文字傳送完,視線依舊盯著聊天框沒有挪開。
很快,他看見上方賀楚洲的備註變成了正在輸入。
楚洲:【沒事,他臉皮厚,就是欠收拾。】
楚洲:【我也剛回酒店,正想問你是不是遛狗來著,要是賀星星跑太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