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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來回五十多米的長度一會兒就走完了,隨後林重下場,場下的燈亮起,周圍響起希啦啦的掌聲,陳路生拿著花離開,從後面去換衣間,裡面一堆人,忙著卸妝的忙著換衣服,男女混在一起,陳路生小心護著懷裡的花,怕擠壞,同時目光四處搜尋著林重的身影,一抹米白色佔據視線的一處,他朝著那道身影過去,終於擠到了林重旁邊。
「祝賀你走秀圓滿結束。」陳路生將花送出。
林重卸了妝,也不打算換衣服了,接過花,這花他一眼就認出來了,「辛苦種的花,就這麼摘了?」
「根還留著呢,明年還會再開花的。」陳路生直視著林重「等它再開花了,我再摘下來送你。」
玫瑰一年開一次花,在莊園那樣的溫室裡,說不定一年可以開兩三次,年年開下去,永無竭日。
所以陳路生每年都可以送給林重新摘下來的玫瑰,剃掉刺,包裝好,送給林重最好最美的玫瑰。
陳路生覺得玫瑰種少了,一年一朵不夠,他想再多種幾株,這樣林重生日的時候可以送,過情人節時可以送,林重事業上取得成功的時候也可以送,不,幾株可能不夠,要種好多好多,最好多到能每天摘一朵放在床頭,林重一睜眼就能看見。
後來陳路生果真種了滿園的玫瑰。
擺到林重眼前的永遠是新摘下來的新鮮又漂亮的玫瑰。
林重拉著陳路生出去,秀場臨近湖邊,他們牽著手,出去後沿著湖邊散步,湖邊的風裹了一絲清涼,撲面而來,令人感覺舒爽。
「過幾天嚴森說要帶我去國外秀場長長見識。」林重晃了晃陳路生的手。
「我陪你一起去。」
「當然。」林重理所當然道。
林重已經習慣了陳路生這個跟屁蟲的存在,習慣了渴了餓了只張口要,一分開,更不習慣的人可能是他自己。
「我打算等到走一場我認為已經完美的走秀,然後就不做模特了。」林重駐足,雙臂搭在圍欄上,望著湖面。
陳路生繞到林重的右邊,不擋著涼爽的風,「嗯。」
「我以後想開一家會計師事務所。」這個林重早就想了。
「嗯。」
「你呢?」林重問。
「我啊……我已經擁有我所有想要的了。」
林重看向陳路生,「不再多要一點嗎?」
陳路生說,「已經足夠了。」
不給愛的林重就足夠了嗎?林重想。
湖面被風吹起波瀾,微波閃爍,有白色的鳥從湖面上掠過,尖嘴輕啄了一下湖面,帶起一圈漣漪。
白色的鳥飛了起來,越飛越高,越飛越遠,向著藍天展開翅膀。
林重忽然說:「陳路生,要一點愛嗎?」
陳路生眼睫微顫,林重的手臂下垂,晃動,手指勾住陳路生的手,方才分開的兩隻手觸碰、纏繞,宛如並蒂而生。
林重貼近,呼吸比這燥熱的空氣還要灼熱。
唇瓣輕碰了一下。
陳路生摟住林重的後背,把人按進自己懷裡,加深這個吻。
停歇的群鳥忽然間振翅高飛,成群地飛上藍天,振翅聲驚擾了接吻的兩人,陳路生不滿地皺了皺眉,林重笑了笑,捧著陳路生的臉,再次吻上去。
幾天後,林重跟著嚴森去了法國,林重英語不錯,會一點日語和韓語,但法語顯然在他的語言能力範疇之外,不過陳路生會,忙完正事,林重拉著陳路生出去逛遊,讓陳路生教他法語怎麼說。
他告訴陳路生他想說什麼,然後陳路生翻譯,他聽完,對著別人口齒不清地模仿一遍。
幾天下來,倒學了不少,竟然能自己和人對上幾句話了。
嚴森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