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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rdo;
辰風離開，百里息心中的&nj;燥熱卻沒有平息，他&nj;回到院內，知&nj;道殷蕪還沒離開寢殿，不禁揉了揉額頭，往後殿去了。
今日&nj;是十五，體內那條毒蛇不再蟄伏，肆意在身體裡遊走。
他&nj;解了外&nj;袍走進白玉浴池中，今夜的&nj;水格外&nj;涼，立時驅散了些許燥熱。
心中似有一團火，腦中又閃過方才殿內的&nj;畫面，喉結不由一滾。
他&nj;背靠著池壁，緩緩下沉，讓泉水將&nj;他&nj;淹沒，許久那股熱才稍稍緩解。
掌心的&nj;傷口被水泡了，有些疼，卻也轉移了他&nj;的&nj;注意力。
半晌他&nj;終於從&nj;水中出來，身後岸上卻傳來一聲柔柔膩膩的&nj;&ldo;息表哥&rdo;，百里息身體僵硬，呼吸也急促了一瞬。
殷蕪站在岸上，身上罩了一件百里息披風，頭髮披散，垂眼&nj;看著池中之人。
明月清輝之下，男人站在及腰深的&nj;水中，薄薄的&nj;衣料被水浸濕緊貼在身上，隆起的&nj;褶皺堆在腰間。
他&nj;回首看過來，俊美無儔的&nj;臉上終於沾染了濃重&nj;難化的&nj;異色，只是眸中神色依舊是冷的&nj;。
像是即將&nj;墮落的&nj;仙人。
殷蕪心跳得極快，握住披風的&nj;手指有些僵硬，她已經想好了要做什麼，此時卻再次猶豫起來，那手指彷彿墜了鉛，僵硬著無法動作。
她的&nj;眼&nj;睛發熱，再次柔聲開口：&ldo;蟬蟬做息表哥的&nj;藥好不好？&rdo;
&ldo;不要一輩子，甚至不要明天&nj;，只圖這一夕之歡，只當&nj;是對大&nj;祭司的&nj;報答。&rdo;她似怕被拒絕，急急開口補充。
百里息的&nj;鳳目微微眯起，他&nj;能想到披風之下是什麼樣的&nj;風景，呼吸急促起來，眼&nj;中神色卻更冷。
他&nj;終於動了，池水從&nj;他&nj;勁瘦的&nj;腰側盪開，他&nj;至池邊，伸手握住少女纖細的&nj;腳踝，隨即便感受到了她身體的&nj;顫|慄，話卻前所未有的&nj;刻薄：&ldo;蟬蟬竟這樣不自愛，若此事&nj;傳揚出去，所有人都會知&nj;道聖女自輕自賤。&rdo;
他&nj;冰涼的&nj;手似一條蟒蛇纏住她的&nj;腳腕，不知&nj;何時會下口咬她。
可殷蕪今日&nj;已破釜沉舟，今日&nj;也是她最後的&nj;機會，既然決定走百里息這條路，就不要回頭。
更不能退縮。
身上的&nj;披風滑落，潔白瑩潤展現在月光之下，晃了百里息的&nj;眼&nj;睛，他&nj;聽殷蕪用帶著顫的&nj;聲音說：&ldo;那息表哥便別讓此事&nj;傳揚出去。&rdo;
她彎腰扶住他&nj;的&nj;肩膀，手心潮|熱，接著整個人滑入浴池中。
池水冰冷，她被涼得一顫，卻仰頭看他&nj;，睫上掛著水汽，輕聲問：&ldo;好不好？&rdo;
百里息第一次想順從&nj;自己的&nj;身體，不再抵抗，他&nj;想起很久之前的&nj;那個夢，浸濕的&nj;紗裙，水紅的&nj;褻衣帶子，柔軟嬌嫩的&nj;唇。
和&nj;現在的&nj;情形很像，卻遠沒有眼&nj;前的&nj;景緻醉人。
他&nj;聲音剋制沙啞：&ldo;現在後悔還來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