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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沒有發現處理好,不過我剛才已經把他狠狠教訓過了, 我保證,這樣的事情一定不會再發生。」聞歆舉著手指起誓。
「其實也是我衝動了,說話的語氣沒控制住, 一會兒他過來了, 我給他道歉。」徐藝秋自我反思剖析。
「不用不用, 你生氣是應該的。」聞歆說, 「本來就是他掏鳥窩不對, 還那種態度,擱誰誰不生氣?要我早抽他了。」
「哎呀互攬什麼責任, 我們趕緊把槐花摘了, 摘完!一會兒讓他們大跌眼鏡。」趙孫語呼叫郭榮, 「你屁股還疼不疼?快過來幹活了。」
「不、不疼了。」郭榮臉一紅, 磨磨蹭蹭地過來。
小區幾十年了,樓前屋後到處都堆積著雜物,周秋白跟著陸長青和馬松,在被木柵欄圍起來的方形小花園前停下。
說是小花園,爭粉鬥紅的花沒見幾朵,各式各樣的青菜倒是隨處可見。
有人走近,正在園中散步的大胖橘受到驚擾,慌忙逃竄。
三人相對而站,一個比一個嚴肅黑臉,沒人說話,貓身掃過菜葉子、貼著柵欄吃力鑽出的細微摩擦聲清晰可聞。
馬松受不了這種寂靜壓抑的感覺,低頭找個乾淨點的磚頭,掃乾淨上面落的葉子和土,一屁股坐上去,斜眼抬頭,「我已經準備好了,開始吧兩位。」
「你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嘛兄弟。」周秋白意外他竟然這麼識時務,裝腔作勢的臉崩掉,樂盈盈地屈膝半蹲在他面前,和他平視。
「什麼地位不都明晃晃甩我臉上了,我又不瞎。」馬松側了側臉,讓他們看清上面的巴掌印。
他是典型的黃皮,皮又厚,淺紅的巴掌印不顯,周秋白仔細辨別才看出來指印比較重的四根手指。
他著實呆住了,「……上手扇了?」
「這不廢話嗎?」
「不至於啊,你又說什麼不該說的話了?把人氣成這樣。」
馬松臉剎那奇黑,閉口不談,只說:「認清態度、勤勤懇懇地道歉我已經知道了,你們想說想罵隨便,我都能接受,趕快點,我急著回去。」
周秋白看陸長青,他提的,他應該有話。
陸長青唇動了動,但看著上面的巴掌印又停住,最後只說:「脖子後面撓的有血絲,洗澡的時候小心點,別發炎了。」
馬鬆手往後摸一把,拿過來一看真有血,偏濃的眉毛曲成毛毛蟲,「我說後面怎麼有點疼呢。」
等了會兒,沒聽見第二句話,他疑惑問:「就這個,沒其他的了?」
陸長青「嗯」一聲,還是笑出聲,「你臉都這樣了,我們還說什麼。」
馬松白他一眼,站起來拍拍屁股,「不說算了,不說走了啊。」
「怎麼把他叫過來又不說了?」有剛落的樹葉子被風卷著吹過來,周秋白翻手抓住,叼住綠油油的葉柄,看著馬松逃也似的背影問。
「他回去的時候臉色太差,以為沒聊妥,現在看來是我想錯了。」陸長青淡聲說。
周秋白一側唇角勾起,犬牙磨了磨葉柄,在表皮破開的前一秒拿下來,高興說:「我還以為你不關心秋秋呢,都沒見你們說過話。」
「沒有。」
「沒有什麼?」
陸長青沒再說話,周秋白也不在意,他就隨口一提,讓他注意注意以後多跟秋秋說說話,他們倆太生份了。
回去路上,陸長青想起來昨晚的事,「趙孫語丟的錢找回來了嗎?」
「公交總站和警局都問了,沒掉車上,也沒人撿到,沒找回來,不過留了聯絡方式,有眉目的話會通知我們。」
他們到樹下的時候,馬松已經誠摯道完歉了,徐藝秋也說自己當時氣上頭沒掌握分寸,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