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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芸直直地躺在地上,雙手交叉置於胸前,板正得像古時候的雕塑。
「這些我都懂,但是我要累死了……」這句話像魂魄一樣從她微微張開的嘴裡飄了出來。
傅梓深:「……」請別死在我家地板上, 謝謝。
但是楚南芸的擺爛只是隨口說說,她的救世主身份可容不得她在傅梓深家的地板上坐化。
然而今天已經天色不早,楚南芸便和傅梓深商定明天早點起來繼續調查這個名叫裴思特的人。
「至於這塊晶片——」傅梓深將晶片拋起又穩穩接住,「放在我們這不安全, 不如就交給老頭保管吧。」
楚南芸點了點頭。一夜無話。
「你說裴思特?」粟伯年抬了抬眼, 精明的眸子裡透出好奇的意味。
「嗯, 他和這次事件的一個關鍵人物有聯絡。」傅梓深簡明扼要地交代了一番事情調查至今的經過, 粟伯年一邊聽一邊默默點頭。
「很厲害啊楚小姐, 這次事件調查中很多關鍵點都是你發現的。」粟伯年微笑道。
楚南芸侷促地回以禮貌謙虛的笑, 闆闆正正地縮在沙發裡當背景板。
「裴思特這個人是曾經神會的擁躉之一。」粟伯年站在窗前, 娓娓道來。
三年前,神會和軍方因為權力與利益問題鬧得不可開交,兩大勢力幾乎將整個明光城攪得天翻地覆,除去少部分事不關己的黑市民眾外, 主城區的民眾幾乎都選擇了站隊。
大部分支援神會, 少部分支援軍方。在神會的眾多支持者中, 裴思特就是最為年輕有為的那位。
「裴思特這個人很有手段,才二十多歲便掌控了大量資本,再加上他英俊帥氣、彬彬有禮,並且是赫彌斯坦忠實的信徒,所以那時候大家都認為任啟會收他當養子、將他當作下一任大神父培養。但事實上任啟沒有這樣做,相反,他甚至出了奇地討厭裴思特——明面上他當然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但是暗地裡他甚至不允許裴思特接觸神會的核心事務。不過就算這樣,裴思特依舊是年輕人中最信仰赫彌斯坦的那位。」
「任啟為什麼會討厭他呢?」好奇寶寶楚南芸再度上線。
粟伯年道:「那就和那個仿生機器人有關了。當年的陪伴型仿生機器人,說得好聽點是提供情緒價值,但是說得不好聽點,它們和那方面是掛鉤的。」
粟伯年說得很隱晦,但是傅梓深和楚南芸都聽懂了。
畢竟陪伴型仿生機器人可以提高年輕人捐獻/精/子卵/子的意願,怎樣才能提高這種意願呢?當然是最大程度地刺激人的性/欲了,那陪伴型仿生機器人早期的作用也就不言而喻了。
「神會倡導禁慾,而裴思特卻購買了一個洩私慾的仿生人,你猜任啟會怎麼看他。」粟伯年道。
傅梓深挑了挑眉:「裴思特不是赫彌斯坦的忠實信徒嗎?他為什麼還要做這種違背教義的事情?」
粟伯年嘆了口氣:「在明光城這樣的地方,若是沒有發洩的辦法人遲早是要瘋的。其實那次裴思特做得很隱蔽,他收買了方舟實驗室負責開發銷售仿生機器人的負責人,但沒想到那天任啟也出現在了實驗室,並且他幾乎目睹了裴思特購買的全過程。」粟伯年喝了一口茶,繼續道,「誰也沒料到一向大門不出的大神父任啟居然去了方舟實驗室,據說當場裴思特的臉就掉了下來。」
「哼,自作孽不可活。」傅梓深翹著二郎腿,冷哼道。
粟伯年對於傅梓深的突然打岔很不爽,略帶威嚴地瞪了傅梓深一眼。
「再然後,就是第一次集體自殺事件,本案的死者之一就有裴思特。在他死後軍方在裴思特的家中發現了大量有關他貪汙的罪證,還有一些更為惡劣的證據已經零散不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