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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伯年愣住了。
「那你也不能……」
傅梓深轉過臉來,瞪視著粟伯年,眼神中流露出悲哀與自嘲:「你覺得他沒有錯,是嗎?」
粟伯年摸了摸臉,低聲道:「這不是一碼事。」
「我一動手,別人的父母就會火急火燎地舉報到你這來,而我被人排擠、飯裡被塞滿辣椒、枕頭裡被藏針的時候,你在哪呢?」
「你為什麼不和我說?」
「我沒有說嗎?」傅梓深聳了聳肩,「我說過好幾次,但是你實在是太忙了,根本沒把這些事情放到心裡。『都是同學們之間的惡作劇』『是不是你哪裡惹到人家了』『你得試著融入大家』……真是冠冕堂皇的話。」
「你知道我開學第一天為什麼要揍那個大個子嗎?」傅梓深又問。
粟伯年搖了搖頭。
「因為他一看到我的眼睛,就說我是娘娘腔,說我是惡魔的孩子。」傅梓深淡淡地笑道,「但是我並不會因為這些生氣,我揍他是因為他說『真不知道粟先生是不是昏了頭了,怎麼會收養你這樣的怪胎』。」
粟伯年頹然地垮下肩來:「我……我沒往那方面想。」
「嗯,我知道。」傅梓深點了點頭,「十一點了,你還有個會,趕緊去吧,別耽誤了時間。」
粟伯年身形一頓,猶豫幾秒後還是轉身離開了家。
在此之後,傅梓深收斂了很多,沒有再和別人發生口角了,並且也再沒人主動挑釁他——據說是粟伯年在開會時發了一通火,給校方施了壓。
可這一切來得有些遲了,傅梓深再沒能融入這個集體過。
又是一年,傅梓深18歲,順利從軍校畢業。
雖然他人緣不太好,但所有的同學都不得不承認傅梓深是個真正的天才,所有的理論課他都能輕而易舉地獲得「a+」的成績,實戰課那更是一騎絕塵。
畢業典禮那天,傅梓深作為優秀學生代表發言,他雙手插兜吊兒郎當地走上講臺,目光掃視臺下一圈——沒有粟伯年的身影。
又到了聖察廷考核季,粟伯年自然是忙得不可開交。
傅梓深掰了掰話筒,將之前的發言稿忘在腦後,開口只一句:「我會參加此次的聖察廷考核,那些看我不爽的、想要超越我的,我給你們一次機會,努力在考核中擊敗我吧。」
丟下這一句,他便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走下了講臺。
而傅梓深漏算了一點,報名參加聖察廷考核的不僅僅是軍校的應屆畢業生,很多老兵也會參加——他們想要透過考核從普通的隊員晉升為聖察官。而這些老兵可都是經驗豐富、身懷絕技之人,傅梓深光榮的與野狗混戰的經驗在他們面前可謂是不值一提。
距離考核僅有月餘,傅梓深掃視著報名者名單,蒐集報名者的各類訊息。
他有把握擊敗所有他的同齡人,但面對那幾個老油條他可沒有十足的信心。從情報分析來看,那些人各有所長,要麼是很牛的機械師,要麼是善用各類武器的高手。
而傅梓深,他雖然是個天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可放在這些大前輩面前就像是一隻毛都沒長齊的小雞仔。
聖察廷考核採取淘汰制,所有人透過電子腦的神經連線進入模擬考場,在這裡,所有的痛感都是和本體直接相關的,雖然真實的□□不會受傷,但痛感依舊存在。
這也就是聖察廷考核十分困難的原因之一——畢竟軍校考核可沒有這一套,大多數人考試都是莽過去的。
考核按照擊殺異種數和存活時間進行加權計分,最後得分最高的那人可以直接錄選為聖察官,剩下的按分數從高到低排列,前十名可以加入聖察廷。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能夠殺出重圍、加入聖察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