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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堰寒未發一言。
「聞堰寒……」又細又糯的嗓音伴著聽筒裡的絲絲電流傳了過來,哭腔柔地讓人提不起氣來,聽到他無奈地低嘆了一聲,她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似的,改喚他:「哥哥……」
眼前浮現出她梨花帶雨、我見猶憐的模樣來,把聞堰寒好不容易築起的城牆被她輕易摧毀,他揉著蹙緊的眉心,聲色仍帶著未散的寒意:「別叫我哥哥,我不是你的兄長。」
溫幾栩一聽,真慌了,作勢就要哭出來,只不過是啞哭,光有誇張的陣仗,卻不見半點眼淚那種,聽得聞堰寒愈發鬱躁,沉聲:「不許哭。」
「嗚嗚嗚嗚——」誰知那哭聲像是決堤似的瀰漫而出,一聲高過一聲:「你是不是嗚嗚嗚討厭我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沒有討厭你。」聞堰寒放緩了語調,嗓音裡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包廂還在唱歌的人都凝滯下來,交換眼神過後,面上皆閃過不可置信。
聞哥他媽的什麼時候有過這麼溫柔的語氣?!
剛剛被聞哥一腳踹過的地方還隱隱生疼,阿褐心有餘悸地摸了摸屁股,無比慶幸地想,還好那宋家千金玩得只不過是偶遇的把戲,這要是給聞哥下藥把他弄上/床,恐怕他連明天的太陽都見不到。
「你把我的位置放錯了。」他沉聲,深晦的眸凝著眼前虛空一處,「溫幾栩,自己好好想想。」
溫幾栩:「最好的朋友……?」
聞堰寒冷笑一聲,嗤道:「你只是想和我做朋友?」
朋友就是朋友,哪怕加上最好,加上唯一的字首,也不行。
溫幾栩著實摸不清聞堰寒的心思,哭戲演了半晌,不但沒哄好,反倒把事情越弄越糟,她此刻的心情也跟著一路下降。
「偶像?」
「暗戀物件?」
「……」
聞堰寒:「猜不到就先掛了,想明白再告訴我。」
「別別別……!」溫幾栩忙聲制止,心急火燎間,乾脆一咬牙,「總不能是男朋友吧?」
這句話丟擲去的一瞬間,溫幾栩就後悔了,暗暗在心底罵聞堰寒太奸詐,居然用激將法逼她說了這種話。
昏暗包廂內,男人驀地起身,利落搭上外套,在一眾發小驚詫的目光中,落下一句,「我先回青野去了,你們玩。」推開門,清雋身影消失在視線。
「聞哥,蛋糕還沒切……!」
然而人已經走了,步履生風,眾人相覷,不免感嘆:「聞哥這回,別不是真栽了吧?」
聞堰寒啟動勞斯萊斯,將溫幾栩的通話切到車裡的內建音響上,說:「我大概四十分鐘後到青野,你到大門時跟我說一聲,我來接你。」
溫幾栩還在擺弄著汽車模型,聞言,不太想去,卻又不能表現出來,柔聲問:「你們基地那麼遠,不能找個折中的地方,我們在外邊見面嗎?」
聞堰寒的餘光落在戒指盒上,面不改色地說:「我有東西要給你,在我的房間裡,先回去再出來太折騰了。」
「那……」
「你不想來就算了。」聞堰寒的聲音辨不出什麼情緒。
「不行!!我這就出門!」
聞堰寒向來守時,她剛到青野的門口,就看到他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裡,神情帶著點未散的冷傲。
兩人並排著走在一起,他自然地牽起她的手,暖意自掌心源源不斷地傳來,就連在蕭瑟的風中也並不覺得冷。只是他一句話都沒有說,大概是氣沒有全散。
溫幾栩任由他牽著,目光卻飄忽地四處亂竄,生怕撞見了不該見的人,直到行至太子爺在青野的獨棟居所長廊上,才鬆了一口氣,渾身都鬆懈下來,悄悄地撓了一下他帶著薄繭的掌心。
殊不知,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