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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奴才去打聽打聽?”邊上的太監李德祿討好的笑問。
“去,滾一邊去,朕的愛臣,朕還不知道嗎?北靜王府的家事不是你等狗奴才瞎摻合的事情。”
“是,奴才該死。”李德祿訕笑著,並不離開,只是小聲嘟囔道:“還不就是北靜王妃的事情,這不正好合了皇上您的心思嗎?”
“你說什麼?!”皇上陡然變了臉,轉身來冷冷的看著李德祿。
“啊?”李德祿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犯了忌諱,連忙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奴才該死,萬歲爺饒命!奴才該死,萬歲爺饒命啊!”
“你狗奴才的確該死,朕給你幾分顏色,你就可以開染坊了!來人,拖出去打二十板子!看你以後還胡說不胡說!”
話音一落,立刻有人進來,拉起老太監李德祿就往外走。
李德祿心中明白,二十板子不過是略施懲戒罷了。這跟那次皇上從北靜王府回來,一聽外邊一個小太監議論北靜王妃容貌的話,立刻杖斃,要好多了。
自己這是犯得哪門子糊塗啊,只顧著說笑話,一時忘了皇上的忌諱。皇上面前,那是不容許任何人說出‘北靜王妃’四個字的,這可是要腦袋的事情。
水溶匆忙回府,卻聽家人說王妃出門,尚未回來。再問王妃去了何處,下人無一人知曉。水溶便有些悶悶不樂,進書房後,告訴水祥,今日所有的公務全都等明天再說,有人來訪,只說王爺不在家,叫他們明兒再來。
水祥看著自家王爺這副丟了魂兒的模樣,哪敢多問。忙答應著出去,關好房門,囑咐四個小丫頭在門口聽候傳喚。
水溶真是體會到了度日如年的感覺,午飯都沒好好用,在書房悶坐著,便想起那日清晨黛玉衣衫未換,髮髻未綰,一臉憔悴來勸解自己的樣子。坐在柔軟的地毯上,他還能清晰的回憶起當時把她壓倒在身下的感覺。
煩悶!水溶一翻身,乾脆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閉著眼睛從心中描畫黛玉的容顏。可是才半日不見,她的模樣好像變得模糊起來,她的五官是什麼樣子?她的衣著髮髻又是什麼樣子?她的一顰一笑似乎都難以勾畫,唯有心底深處那一抹幽香彷彿已經印入靈魂。
原來上朝議事也好,在書房處理公文接見外省官員也好,他知道她一直在那裡等他,能夠感覺到她的等待。
不行,等她回來,要好好地看看她,還要畫一幅像掛在這裡。要隨時都能看見她才行。嗯,還是別讓她出去了,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說呢,讓她鋪子裡那些管事來王府回話好了。想到這裡水溶又暗罵自己沒用,一開始就不應該讓她出去嘛!
水溶就這樣躺在書房的地上,想東想西,時而擔心黛玉吃不好喝不好,時而擔心黛玉在外邊會不會遇到壞人,再不就是罵水安這個狗奴才不把黛玉的行蹤告訴下人,又暗恨秋茉這死丫頭也不知留個信兒。直到夕陽西下,門外有丫頭輕聲說道:“王妃回來了。”他的心中的那些亂七八糟一下子消失,想要跳起來到門前去迎她,卻又硬硬的忍下這個衝動。依然躺在地上,裝作睡著的樣子。
黛玉回府後,依然心有餘悸。不知那個黑衣人是誰,他又為什麼會突然抓住自己。幸好一進門便聽說水溶回來了,所以便急匆匆的趕來書房。
進門後黛玉發現屋裡空蕩蕩的,沒有人影。正在納悶,偶然低頭髮現水溶四平八穩的躺在地上,於是心中便覺得莫名其妙的委屈,疾走幾步上前去,趴在水溶的身上輕聲的哭起來。
水溶原本還想讓黛玉心疼心疼自己,說些可心的話兒,卻沒想到她一進門便抱著自己哭,於是忙坐起身來,扶起黛玉的肩膀,著急的問道:“玉兒怎麼了?好好地哭什麼?”
其實原本也沒什麼,水溶如此緊張的一問,黛玉便覺得心中更加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