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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正是對他們1972年10月2日下午的處境的總結。

第二天阿弗納和安德雷斯一塊散步。

&ldo;我告訴過你我會給你十萬。&rdo;他說。&ldo;過幾天，我再給你另一半。但我也需要一些東西。&rdo;

&ldo;什麼東西都行。&rdo;安德雷斯回答道。&ldo;你想找一個像連茲林格那樣的人嗎?我可以……&rdo;

阿弗納搖搖頭。這個時刻極其危險‐‐是對他是否&ldo;讀懂&rdo;了安德雷斯的考驗。

&ldo;不是，&rdo;他輕輕地說，&ldo;我想找一個跟他們有聯絡的人，一個認識並瞭解他們的人。你明白嗎?&rdo;

安德雷斯在阿弗納旁邊默默地走著。&ldo;我不知道我是否那麼需要另外五萬。&rdo;他終於說道。

&ldo;不止是這些。&rdo;阿弗納說。&ldo;你讓我跟這個人聯絡上之後，無論他是誰，我不把錢給他，而把錢給你。無論他要什麼，你給他。&rdo;

安德雷斯輕輕地笑了，阿弗納注意到，他明白了原來自己發揮的是一個中間人的作用，這樣他就有機會從其他線人索要的費用中颳去一些。同時他的隱秘性也增強了。他就成了一個掌握資金來源的人‐‐跟其他領域的情形一樣，在恐怖世界中，讓它運轉起來的也是資金。

&ldo;你的看法是對的。&rdo;阿弗納接著說，語速更快了一些。&ldo;你正好可以把自己的錢拿回來一些了。他們不是收了你一些培訓費和武器費嗎?你付了很多錢，而你為之奮鬥的和他們是一樣的，他們卻收你的錢。現在他們要還給你一些了。你留著這些錢並不是為你自己。伊馮並不需要什麼毛皮外套。&rdo;

提到伊馮是很絕的一招。她跟安德雷斯在一起當然不是為了物質原因。任何男人都不能用珠寶或毛皮製品打動她。但必須用一個男人的什麼東西才能打動她‐‐在阿弗納看來，所有的女人都要被打動才行‐‐伊馮也許被革命理想和浪漫的城市遊擊隊員打動了。不過，她知不知道像安德雷斯這樣的人必須給多少錢才能得到這樣一個位置?一旦沒錢了，他的前途在哪裡?

安德雷斯知道。他不再笑了。

&ldo;你不是個自由職業者，老朋友。&rdo;他說。&ldo;你不是做裡奇汀斯坦皮革生意的。&rdo;

&ldo;我是個自由職業者。&rdo;阿弗納回答道。&ldo;有時候，我做情報生意。情報就是金錢。你因情報而得到酬金。我呢，轉售之後得到更高的價錢，就這麼回事。&rdo;

聽起來似乎是合情合理的。&ldo;聽著，&rdo;阿弗納接著說，&ldo;記住，我們是老朋友，就像你一直說的那樣，我絕不會做傷害你的事情。但我已經搞到一些情報了。&rdo;

這也是合情合理的。是威脅。

&ldo;相信我，即使我想幹，&rdo;安德雷斯說。&ldo;在法蘭克福也沒有人……我什麼人都不認識。&rdo;他開始擦自己的金框眼鏡。&ldo;你需要一個像託尼那樣的人，可他在羅馬。&rdo;

&ldo;你說他在羅馬?&rdo;阿弗納問道。十拿九穩了。從安德雷斯擦眼鏡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十拿九穩了。&ldo;幫我找找他。&rdo;

10月3日早上，他們兩個人搭乘德國漢莎的航班去了羅馬。飛機落地之後他們租了一輛車，但安德雷斯只開到了距機場幾英里的費米齊諾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