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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你叫他不理誰?不是我吧。這個小子本來就不懂得尊師重道,你要是給他撐腰,他還不敢把我吃了?”端著一盤紅色的蝦放到餐桌上,轉身又進去了。
石青坐在沙發上臉色微紅,心裡倒是想吃了這個張牙舞爪的妖精,只怕是刺兒太硬會消化不良。
看廖莎莎忙裡忙外的,石青也不好意思就這麼坐著,就和黃教授說進廚房看有什麼能夠幫上忙的。
廚房裡的廖莎莎正在切韭菜,打算在做一個韭菜雞蛋。眼角看見石青進來,也沒有抬頭。不過嘴可是沒有閒著,“小石青,我是不知道你給姥爺灌了什麼**藥,不過你要是敢把我們去同學會前後的事和姥爺說,你看我怎麼收拾你。”兇狠的揮舞一下菜刀。
“我不說,真的不說。”
得到保證之後才又去切菜,切碎的韭菜在菜刀起落間轉眼成堆,“我們的帳什麼時候算呀?”
變臉還真快。
“現在就行,我問黃教授借點最起碼還你第一期的貸款是夠的。”以近為退。
“那,那就算了,我也不著急。不過明天你得給我打個欠條,萬一你什麼時候不承認我也好有個證據。”被石青的話嚇一跳,接著拿菜刀的手豎起食指,小聲的說,“不帶賴帳的哦。”
“不會,男子漢大丈夫,怎麼會和小女子一般見識。”
“我看就是個小丈夫。”
“小丈夫也是丈夫。”
“你說什麼?我……”廖莎莎說著說著就感覺自己吃虧了,揚起菜刀卻發現石青已經溜進客廳去了。
三個人坐在餐桌邊上,黃老手裡拿著一瓶剛剛從酒櫃裡取出的紅酒,“這是法國的‘總統之愛’,也有個中文也叫‘紅顏容’,是莎莎的爸爸前年帶給我的。我們今天就嚐嚐它。”
“姥爺也真捨得,我要多喝一點。”廖莎莎把早就準備好的杯子送到黃老跟前,一副期待的饞貓樣。
“呵呵,你這丫頭。去把石青帶來的醒酒器刷一下。”
“石青,你去刷一下。”
大懶支小懶,小懶乾瞪眼。石青到廚房把包裝扔掉,在水池裡把醒酒器清理了一遍。
取出軟木塞,猩紅的酒液倒進醒酒器,覆蓋了下部一扁指左右的高度。看樣子也就剛好倒出三杯。
“這紅酒啊,要先過酒,就是剔除裡面的雜質;然後是醒酒,紅酒裡面的單寧酸和空氣接觸會發生奇妙的變化。”拿起酒瓶在三個人的杯子裡面倒上一點,“來,先嚐一下,等一下在喝醒酒器裡的,感受一下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學著廖莎莎的樣子,吞入一小口,舌尖攪動兩下,然後全部嚥下去。酒質香甜,味道醇和。就是從來沒有喝過紅酒的石青也知道是好酒。
小廖老師乾淨的面容上浮現一絲紅暈,當然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在酒精的刺激下。眼波流轉,更見嬌美。
大廚廖莎莎做的都是家常小菜,雖然不是大師級水準,但味道還是不錯的。得到誇獎的她立刻忘記了昨天郊遊時生火都費勁的尷尬,變得無比驕傲。
第一杯喝完,黃老把醒酒器裡的酒均勻的倒滿三個酒杯,潔白的桌布襯托下,撩人心扉的紅略顯棕色,酒杯還沒有拿到鼻端就聞到一股幽香。輕輕的啜飲一小口,和剛才做比較,這杯的味道就立顯圓潤起來。
石青對黃老醒酒的手法佩服不已。席間又聽黃老說了一些關於紅酒的典故和常識,長了不少見識。
一頓飯吃得賓主盡歡,直到太陽下山才結束。
飯後黃教授教石青下圍棋,廖莎莎在邊上看了一會兒,不斷嘲笑初學的石青。只是石青也不還嘴,也覺得沒勁。
石青下象棋還可以,從十幾歲在村子裡就能橫著走,不過對於圍棋卻只是知道提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