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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螢趕緊跑過去,把她父母拉到暗處,她仔細摸著兩人的脈搏,朝眾人搖了搖頭:
“脈像跳脫虛浮、晦澀不明,行為上妄語瘋癲、外貌血絲外溢、面板蒼白,同時身體衰老過快,六魄不在身上,確實不是在演戲。”
“剛才,我發現那個瘋婆婆也是一樣的狀態,難道,進入巫棺鎮的活人,都會漸漸意識混亂,只是我父母有清醒的時候,可以照料生活,而這老太太卻一直瘋癲。”
對於阿螢的話,宋思媛思索片刻,眼中閃過精光:
“不知道什麼原因,但如果真是精神錯亂,也許就可以解釋進入巫棺鎮的人為何失蹤,他們被某種神秘力量佔據了腦子,最後癲狂而死。”
“我們得趕緊找到《祖峴遺秘。”
說話時,嶽觀潮仔細觀察周遭,沿著大堂觀察後半段,後段牆壁矗立著三十多根青銅立柱。
這些立柱多有一丈高,單人可環抱,雙柱之間勉強伸開雙臂。
柱身刺進柱基一米有餘,牢牢支稜起來,周身雕刻著奇異的鳥羽鱗蟲紋飾。
它們的柱頭比水缸略大,好似蒼鷹展翅顯得威風凜凜,彼此間以鈴鐺紅繩聯結。
遠遠看去,就好像一排蒼鷹站在繩索上,隨著鈴鐺響動盪來蕩去。
那靠近人身高的位置,遍佈猩紅血跡。
有些已經乾涸,凝固成黑黢黢的油汙掛在柱身,聞起來有種鐵腥氣。
多數柱基都盤著被割斷的麻繩,一看就是用來束縛身體。
嶽觀潮扒開麻繩,能明顯看到柱臺正面的浮雕字跡!
“贖孽柱!”
宋思媛咔嚓按動快門,邊走邊說:
“這個地方,大概是族人犯錯時懲戒關押所用,贖孽柱上更是血跡斑駁,分明是有人在這裡受極刑,只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阿螢看向吳月娘,她們倆好似受到驚嚇,把眼睛別到遠處,問不出來,只得作罷。
再往前走,便到了罪戒臺前半段,兩側牆壁延伸出的石階可以登上二樓,樓梯內側牆壁上掛著動物骨架,白森森的野獸頭骨像花團,鑲嵌在樓梯的不同地點。
這石階合抱之像,高高站在神壇上,看模樣是一個全新的神祇。
嶽觀潮仔細端詳眼前的巨型神像!
塑像的身材硬朗魁梧、臉龐稜角分明,看樣子是個男祇。
他身上穿著古人的繁複長袍,甲冑套於袍外,顯得威風凜凜,那頭頂日月冠冕垂下銀白絲絛,石珠成串勒在耳畔,左手執規、右手執矩,靜靜站立在前。
這神像被天窗投下的天光一照,渾身散發清冷光暈,讓人不由得整肅衣冠、注意言行舉止。
“這,大概就是大司命!”
宋思媛仰頭看向神像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冷酷感。
“你咋知道?”
嶽觀潮不解問道。
她見眾人也都好奇,鄭重解釋:
“剛才在野祇堂,我跟你們說過大司命和少司命是同位神祇,罪戒臺就是為了懲戒犯錯的族人,這個地方必須要講規矩與律法。”
她頓了頓,示意眾人看向神像手臂:
“你們看神像的腦袋,日月為天道,手中還拿著規矩二器,說明這位男祇的作用是執掌天道、執行規矩,不是大司命又會是誰呢!”“那倒也是,樓下就那麼大地方,既然啥都沒有,咱去樓上耍耍。”
他們把罪戒臺都看了一遍,確定沒發現可疑物件,走上石階踏進二樓。
二樓依舊很寬,只是格局比一樓要侷促很多,只有大廳的一半大小,靠著北牆的位置分割出十二間小牢房。
這些牢房以中間的刑室為中心,呈由大到小分佈,遠遠看去猶如黑色珍珠排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