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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輕輕用力,源源不斷的綠色流光,從修士體內湧出,鑽入饅頭掌心之內。 下一刻。 修士面露痛快之色,五官嚴重扭曲,嘴裡不停的“咿呀”大喊。 饅頭反而一臉享受,甚至到了貪婪的程度,隨著源源不斷的靈力輸入體內,他近乎癲狂。 修士終於忍無可忍,哀求道:“大人,草民有話要講。” 水仙抬手向饅頭揮了一揮,道:“停。” “你想清楚了再講。” 修士被饅頭吸走大半靈力,此時宛如霜打的茄子,憔悴了許多。 他根本不會廢人修為,只是將修士靈力吸了個七七八八而已。 修士沉吟半晌,回頭看了看衙門外,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我家主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爾等的好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哈哈哈!” 話音剛落,他聚起最後一絲靈力,順勢拔出張五腰間佩劍,抹了自己脖子。 他不願苟活於世,尋了短見,倒也算是一條漢子。 誰也不曾知曉他生前究竟揹負多少命案,殘害多少無辜,已經不得而知,成為懸案。 為了主人,他到死都要守口如瓶,雖與妖獸為伍,活的也是敞亮,雖死猶榮。 水仙為此,內心多少有些慚愧,命人厚葬此人,他也不枉此生。 水仙想到修士臨終所言,火志勇多日杳無音訊,原來是蓄力準備反撲,便起身來到張三面前,道:“張三兄弟,方才修士所言,本官思慮再三,並非空穴來風,吾等須早做打算,不得不防,你有何高見?” 張三方才被饅頭療傷後,感覺身體疼快了不少,已然恢復的差不多了。 此時,水仙想聽聽他的建議,畢竟二人多次經歷生死,彼此的默契已不言而喻。 他沉吟半晌,附耳到水仙近前,小聲嘀咕幾句,高興的笑出了聲。 水仙聽張三講完,瞬間面露喜色,彷彿有了萬全之策。 “張三。” “屬下在。” “將人犯金三本提來,遊街示眾,此事交由你來負責,斷不可大意。” 水仙此時神清氣爽,胸有成竹,字裡行間透著喜悅之色。 “是。” 張三抱拳拱手道。 退下之後,…喚來眾人,開始安排遊行注意細節。 此時的望月街上,人聲鼎沸,小攤小販吆喝聲此起彼伏,蒸饅頭賣包子,一派繁榮景象。 各種香味兒傳遍了街頭巷尾,一股濃濃的生活氣息撲面而來。 街上不遠不近貼滿了金三本砍頭之日的告示,遊行活動還未開始,街上已經是人山人海,步履維艱。 眾人皆不知水仙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反正皆想再最後目睹一回這十惡不赦之人。 “鎮長大人真是多此一舉,要我說,不如直接將其颳了,搞這許多花裡胡哨的東西,不知為甚?” “就是,還遊行個屁,直接一刀砍了便是,省的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要不說你倆都已經這個歲數,也無所建樹,一事無成,當真是白活一場。” 有三人座盤坐於麵館之內,邊吃邊聊。 那二人無緣無故被數落一番,自是心中不爽,其中一人憤憤不平,當即怒懟道:“我們再爛也有房屋三間,薄田五畝,你呢?” 另一人將話茬接過,繼續懟道:“一間破屋還是租的,要不是鎮長救你於水火,現如今早已是妖獸盤中之餐,還大言不慚,數落起吾等來。” 那人被二位一通還擊,霎時間臉紅到了脖子根,回擊到:“你們那幾畝破田從何而來?各自心中都沒個數嗎?若不是鎮長大人將那金三本捉拿歸案,將他搶來之田分了,爾等還不是木雨羊家奴一個,哪來的逼臉教訓於我。” 麵館老闆周伯覺得這三人再要聊下去,真敢大打出手,連忙來到桌前,道:“鎮長大人真可謂奇人一個,就在前不久還是斷崖村村婦一個,來老朽店裡吃麵,也正是三位這桌,談起創業之事,還是老朽引薦才落腳枯木鎮。” 周伯講的來勁兒,停頓半晌,捋了捋那幾根快要掉乾的鬍鬚。 那三人也是愛聽奇聞逸事,不再互掐,將精力放到周伯身上。 其中一人見他突然停下,急切問道:“周伯,您老莫不是書聽多了,想攀一下鎮長大人高枝,拿我等當傻子,真是笑死我也。” 周伯見這三人一臉不屑,根本不信他與鎮長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