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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還有事要做,就說到:&ot;伯母!商尚須去見一人耽擱不得,須就去。&ot;老夫人攔阻道:&ot;趕了一天的路,一定餓了;再重要的人也得吃飯不是?如無礙可請來一起用,老身喜歡熱鬧。&ot;我想了想,覺得確也可行,益增進感情;就說到:&ot;好吧!商去去就回。&ot;糜家的院舍確實很大,多了一百多人愣沒顯出人多來?
我讓紅兒先跟著糜貞,就帶著老熊和那個徐盛派來領路的兵丁騎馬來到了城南郊一座已剩半扇門板的破敗宅院。我跟著一大步槍在前面的老熊走了進去,只見院內十幾個短打伴的人正每人抱著一個大碗蹲著吃飯。看到這種狀況,我心裡有了底兒!其中一個端碗站起來含混著問到:&ot;你們是幹啥的?&ot;
我伸手往邊上推了推老熊答道:&ot;在下是特來拜訪臧霸兄的(逼他出來)。&ot;靠裡側站起一個壯漢宏聲的說到:&ot;某就是臧霸。請問這位公子高姓大名?&ot;我忙抱拳說到:&ot;宣高兄可否借一步說話?&ot;&ot;請!&ot;臧霸把我們帶到了院子的一邊。
我順便仔細的打量著臧霸:身高約八尺有餘,紫黑的臉龎,濃眉、闊目、獅鼻、短髯,年齡在二十六、七歲,一身粗布短打扮。&ot;公子請了?&ot;臧霸沖打量他的我抱拳說到。我趕忙回禮說到:&ot;在下乃是徐州刺史陶公之子中郎將陶商字納言,特來拜會宣高兄。&ot;臧霸驚厄的說:&ot;在下本一草民,且待罪之身。何勞公子遠來?但請教言,霸當竭力為之。&ot;
我不由得笑言:&ot;宣高兄爽直,商當慨言。商素知宣高兄勇武,乃將才也!目下天下紛亂、閹豎擋道、奸佞橫行,百姓流離失所、民不聊生。商欲匡扶漢室、造福百姓。望宣高兄助商一臂之力!&ot;說完我躬身一揖。
臧霸略作沉思後說到:&ot;公子厚愛,霸當效犬馬之勞。然老父在側,尚需安排;下面的弟兄亦須跟隨。望公子明見?&ot;我心中暗想:搞定!就忙說到:&ot;此事極易!伯夫可送到徐州陶府暫住,早晚可與家父為伴;商觀下面兄弟各個孔武有力,商當量才用之。&ot;臧霸馬上就一揖到地:&ot;如此,霸參見主公。&ot;我大笑:&ot;哈、哈!宣高兄可讓弟兄們收拾物品,隨商去糜府一醉方休。&ot;過程雖然顯得有些簡單。但要知道,現在是等級觀念極強的時代,作為一名在逃罪犯的臧霸,能有我這樣的朝廷命官來延請,其實是他的最大幸運!那個好男兒不想幹一番事業呀?
我領著興高采烈的一群人回到了糜家。從此不再過忍飢受凍的逃亡生活,他們能不高興嗎?安排老熊陪其他人去喝酒之後,我同臧霸及其父(一個當過衙役的壯碩老人)在糜貞的引領下來到正堂宴廳。除糜貞和其母外,僅有糜貞的兩個叔伯坐陪,是真正的家宴。讓我感到鬱悶的是:紅兒一直站在我身後。讓她去吃飯,她說吃完了;讓她去歇著,她說從來都是我歇息後她才歇息。我又捨不得說重話攆她,象監視我一樣,也不知她小腦袋裡現在想些啥?
糜家人熱情的斟酒佈菜,讓臧家父子有些拘謹;不善應酬的我只好拿出十二分的精神調解氣氛,天南地北、說古論今的胡侃並頻頻舉杯,不知不覺就喝多了。只聽紅兒嘟囔:還不讓我侍侯,不能多喝就不要喝,看喝這樣子?多糟蹋身子。嘟囔聲中我沉沉的睡了過去。
翌日晨起,我想要安排車馬送臧父去徐州時,糜貞卻告訴我:昨晚已經說好了,臧父閒不住,要在作坊擔任管事。我就只好帶著臧霸等十幾個人,飛馬趕往徐盛的大營。既然臧父不去徐州了,就先把臧霸交給徐盛吧!
幾十里的路,一個時辰也就到了。大營正熱火朝天的訓練,徐盛把我迎進了大帳。我先介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