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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林強雲停,山都也停,林強雲走,他也跟著走。這一小節路不到三十步,兩人停頓了三、四次。
吳老六他們四個哈哈大笑,打趣地問道:&ldo;師傅,你和這小個子野人是怎麼了,走幾步停一下,走幾步又停一下?&rdo;
林強雲無奈地苦笑了一下:&ldo;咳,我也不知道這山都是怎麼了,我帶他去睡,可我一走出來,他就抱著一盆炭火跟著。真讓人搞不明白他要幹什麼,他自己又說不清楚。你們等一下要幫著照看點,小心火燭。&rdo;
林強雲對山都也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雙方說的話互相聽不太懂,要表達的意思只能用猜測來解決,走回睡房的路上就想:&ldo;管他要幹什麼,由他幹去就是。我倒要看看,他一個還未開化的野人,究竟能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rdo;
林強雲躺到新做好的架子床上,聞著清新的杉木香味舒服地伸了個懶腰。從天一亮就幹到現在,即使以林強雲如此年輕力壯的正當年,也累得他身體一沾床就昏昏欲睡。不動聲色地側了個身,眯縫著眼看著山都,要弄清楚他究竟要幹什麼。山都奇怪的行動,確是引起了林強雲的好奇心。
山都一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跟著林強雲走進房後,動作麻利地將抱著的破陶盆放到屋子正中,回身關上房門。放下背著的乾草捆,從草捆中抽了幾枝幹草。拂開盆中表面的灰,露出燃燒的炭火,再把手中的乾草小心地放入盆中。盆裡慢慢地冒出了絲絲白煙,不一會兒,一股淡淡的燒草焦味瀰漫到整間屋子。
一開始,林強雲並沒有發覺在屋子裡燒乾草,和沒有燒草的時候有什麼不同。不久,就覺得屋內有了很大的差異。原先屋內&ldo;嗡嗡&rdo;的聲音漸漸地消失了,到處飛著,不時還在身上叮上一兩口的蚊子也沒有了。
這時林強雲才明白過來,山都燒的是一種能驅蚊的草,實在是一番好意。並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犯糊塗發傻。但他卻苦於會講的話太少而說不明白要表達的意思,沒法把所要做的事情清楚地講出來。
林強雲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但一時又想不起究竟是些什麼。一時之間陷入了深思中,迷迷糊糊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林強雲被綁在地下室中的老虎凳上,奇怪的是被好幾塊磚壓起的腳並不覺得疼痛。昏黃的電燈光讓人勉強可以看清七八平方米大的刑室。潮濕發黴的地上,零亂的散落著幾隻米黃色的破襪子、破解放鞋。
更奇怪的是,在右面牆上的情景倒被林強雲看到一清二楚:灰跡斑斑的牆壁上,一條壁虎盯著不遠處的一隻蚊子,準備撲過去把蚊子當晚餐吃了。
忽然間,一陣風吹來,那隻在牆上抖動著翅膀的蚊子見風即長,慢慢地膨脹起來,漸漸地越來越大。不一會功夫,蚊子漲成了一隻二、三斤重的仔雞般大小。突出的紅綠色複眼盯著那條連尾才三寸長的壁虎,翅膀緩緩地一張一合、閃著青綠色光芒的喙一翹一翹。
突然,蚊子迅速前沖,把它那似注射器針頭般尖銳的長喙,閃電般地插入壁虎的身體內,可以清楚地看到壁虎體內鮮紅的血液,沿著透明的喙管,飛快地被吸入蚊子的腹內。
眨眼間,壁虎便被吸得只剩下一張皮。
碩大的蚊子伸出像狗一樣長長的舌頭,竟然伸長到近尺長的喙尖上舔了舔血跡。它似乎意猶未盡地眼球一轉,射出數十條或紅或綠的光線朝林強雲看過來。林強雲心道不妙,伸手想拔出腰間的雙管短銃,可被綁得緊緊地,除了手指腳趾外,全身一動也不能動。不由驚慌地試圖威脅它,大聲叫道:&ldo;不要過來,否則我一槍打死你。&rdo;
巨大的蚊子不屑地晃了晃它細小的頭顱,聽而不聞地拍著翅膀飛到林強雲的腳尾,嘲笑般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