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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個小宮女打了一頓?!
雖然這個傳說之中的宮女翻遍了整個宮廷都沒有找到,但是這件事讓自詡威武無敵的父皇極為震怒,不是因為那個小小的宮女,而是因為自己不爭氣的兒子。
我依然記得前去看他的時候,他從病床上伸出手來,緊緊地拽住我的衣袖,一邊哭,一邊說道:“為什麼?她為什麼要搶我的球?我只是想要和她一起玩而己。。。。”
其實父皇他不知道,真正讓齊瀧躺在床榻上幾個月的不是那一頓毆打,正是父皇他自己的喝罵和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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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謠言傳的甚囂塵上的時候,我就知道接下來註定會發生的一切。
月滿則虧,水滿則盈。
這樣的定理那個時候的我沒有力量去阻止,也沒有力量去挽回。
入了這個深宮,每一條宮規都在昭示著,宮中的女子從此再也與外界毫無關係。所有人都會言之鑿鑿的說道,一旦入了宮,就是皇家的人,再也與前朝的紛爭無關。但是事實上,每一個後宮女子的起伏沉落都是由前朝那根看不見的線在隱隱牽扯著。那裡所發生的一切對於她們命運的擺佈力度甚是超過帝王的寵愛。
她懷孕之初,蜀國的戰事進行的正酣,她的父兄都在戰場上,而這一次領軍出征的主將就是王奢,皇后的親弟弟。
在她懷孕五個月的時候,傳來的是她父親被俘之後叛國投敵的訊息,紛紛擾擾的將這個宮廷攪得不得安寧,雖然父皇下了嚴令不得將此事傳遞入她的耳中,介理訊息還是意料之中地進入了她地耳朵。
接下來自然就是順理成章的流產和失寵。
我冷眼看著她的起伏沉落,就像是一個匆匆經過她身邊的過客。就像是路過她身邊的一道風,一陣雨,無論我的內心是灼熱還是冷寂,是關懷還是輕漠,都無法在她的心底裡留下絲毫的痕跡。
雖然我們地距離不過是幾道宮牆,但是這幾道宮牆就是萬里之遙,我和她只能夠隔著這樣地距離相望,我只能夠站在她的生命之處。
我曾經以為。我和她之間的所有瓜葛,不過是那春日陽光下的匆匆一面,那柳樹枝子下的一方錦帕,卻沒有料到這次簡單而又不簡單的流產會是一個將我和她連線在一起的機緣。
那一天,我正依靠著欄杆上百無聊賴,父皇身邊地近侍前來將我傳喚了過去。
我第一次光明正大地站到了她的面前。這是在正式的場合我們兩個的第一次見面。
看到討論金黃色裡面有不少書友對齊瀧最後的舉動不了解,在這裡說一下,大家覺得齊瀧最後拼著自己一死,葬送了齊皓和倪源,是為了大齊的天下,其實並不是這樣的。那時候的齊瀧,根本沒有為這個天下地未來考慮,他的舉動純粹是因為自身出發,從一個充滿報復心的受害者的角度出發。
蘇謐向他提議看一看孩子的時候,齊瀧說不忍心,一半地原因是他已經決定赴死了,另一半的原因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孩子之後的下場好不到哪裡去。脫不了權臣相爭被當作傀儡工具的下場,所以不忍心見。
其實從根本上來講,齊瀧是一個很自私的人。這時候地心理狀態有些類似與那句“在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甚至可以說,這個大齊的天下,這些後宮地妃嬪,是他齊瀧的天下,是他齊瀧的女人的時候才有存在價值,而如果不是他齊瀧的,那麼他甚至寧願他們都毀滅掉算了。
他殺倪源,因為倪源背叛他傷害他,他殺齊皓,也是同樣的理由,他對齊皓其實是有一份真摯的兄弟感情的,這一點從齊皓的篇外也能夠看出來,所以格外不能夠容忍他的背叛。而至於他沒有殺倪廷宣不是他不想殺,而是因為大殿之上賜酒的時候,如果專門把他傳喚過來或者殿外賜酒的話,舉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