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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無聲地笑了,眼淚自眼角滑落,分不清究竟是欣慰還是酸楚。這樣真好不是麼,你終於活了下來,因我帶給你的種種也即將離去,自此沒有了我的牽絆,你的生活將更加平順富貴,你是該回到本應屬於你的軌跡上。
“多謝大家了,這訊息真是讓我安了心,”我微弱地說著,“其實一直是我在此打擾大家,夏某心裡感激不盡,見到沈先生也請代我向他道謝……”我陷入了黑暗。
'26'二十六紅印
火球、成串的火球在眼前和身邊不停地旋轉,灼熱的氣焰燒烤著我周身的面板和五臟六腑,它們不停地四下游走燃燒起我全部的血液,最終又聚積在我的小腹,不停地充斥、充斥。“啊……!”我終於突破火球的制壓大喊出聲,一顆帶有異香的藥丸順勢滑入我的口中瞬間融化,猶如一股清涼的泉水滲透到我的每個細胞。還未等我在這難得的舒適中喘過一口氣來,一連串的灼熱再次襲擊更強過先前,在我忍無可忍時又是一顆藥丸入口,我終於覺得自己清醒了些,眼睛也朦朧地看到些許光影,似乎是誰正不停地在那裡拍捏運氣。
又是一顆藥丸,火球終於停歇,全身猶如做了一次蒸汽桑拿般舒暢輕靈,濃重的倦意湧來,我熟睡過去。
我看到了瀾哭喊著撲向蓋著白布的我、捶胸頓足,似有說不盡的傷心與悲慼,我站在空中冷冷地看著……須臾,場景突換,潔白的空間傳來陣陣嬰兒的啼哭,一個年輕的女人正幸福地擁著她的安吉兒,床邊的相架裡是我曾熟悉非常的臉……不知道自己已有多久未曾夢見過瀾了,哪個心理學家說過的――突然夢見許久未曾想起的人,證明你已將他遺忘。看來時間始終是最好的療傷藥,我已不再為他感到心痛,想來我真的把他給忘懷了。
又一陣灼熱將我從夢境中喚醒,睜開眼睛,夜色下一個人影在眼前晃動,緊實優美的肌肉線條披著一層薄汗在月光下閃出一圈柔和的光來。我突然恍惚起來――自己似乎應該是、死了?
“醒啦?”低低的聲音傳來,一件衣物隨之蓋在了我身上,這才發現自己其實身無一物,頓時臉上陣陣發燙。
“沈言楷……?”我囁喏地開口。
“你再睡會兒,藥效還要有一陣子才能全部發揮。”說完,他披起外衣起身坐到桌邊,轉身的剎那我藉著月光看到他胸口正中的硃砂紅印――難道是書中傳說的守貞砂?
若真如此,他那族的族規必定比我所想的還要嚴厲,雖說這時空男子貞潔是緊要的但被點上守貞砂的卻是少數,這個紅印必須在他週歲、五歲、九歲那年連點三次才能真正定形,其間過程很有點痛苦,一般大戶人家不捨得自己的孩子受這份罪而普通家世的又沒有實力完成這樣的事。
我試著動了動自己的腳趾、彎了彎膝蓋,均已恢復如常。轉臉看向桌邊,那人已經合衣而睡,應該是倦怠已極。他最終還是救了我,先前為了救我他違背族規要與我成親,而現在看來這成親似乎並不是救我的必要條件,難道是因為他們還有什麼更加嚴厲的懲罰讓他斟酌後不得不選擇同我成親這一條路?我對推理一向很不擅長,一旦條件項多了思緒也就亂了。又想起蕭臨雲入宮,內心多少有些感慨世事的無常,猜想他定是受了逼迫不得不如此,在這時空裡有誰又真能強過皇權母命呢?再說當時我昏迷後遭遇了意外,而他卻能平安歸家必定是依仗了他母親對他的保護,經歷了這幾次的生死後我還會有什麼情愛勘不破的?
最讓我猜不透的是究竟誰會對我下此毒手,難道是官府發現我的身份而派人追殺?可是按理說我現在是宋朝向突厥王換回敬國公的一張牌,在此時取我性命實屬不智,那秦無傷不也是知道我情況不妙後才向大宋傳信希望以此能保我平安的麼。
第二天清晨,我並未因為前半夜的失眠而晚起,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