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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人家先走了,你可得念著顧情哪!大殿裡答應給的東西可萬不能忘了。過得幾日等小姐閒了,我再來與小姐敘舊……”我一聽“大殿”二字忙掀開門簾一角,只見遠處五彩的錦緞斑斕中黑髮飄撒,轉瞬間那身影便遁去了。
掃一眼蕭林雲手中隔袖拿著的正是我先前去面聖時戴的面具,“可曾認出此人來歷?”
“此人身法詭異、另成一家,應當是北域的紅蓮採。江湖中用此功法的人不多,按年紀、功力,屬下猜此人當是楚御冷,但觀其言語舉止卻又與傳聞中大有不同,屬下已派人查探。”
“楚御冷、冷爺。”我喃喃地重複著,這人不是傳聞中的俠客麼,怎行事這般“陰柔”。雖然蕭臨雲後半段話裡帶著不確定,但一人的武功路數要比普通的言行舉止更難掩飾。自他拿來的面具和之前話中的意思,不難推出此人正是當時大殿之中的老婆子,如此精於易容之術,便很容易解釋為何他的“與傳聞不同”了。不過,他混跡於皇宮不知已有多久,是本來就以老婆子的樣子投為御醫還是半途將人劫了妝扮,他如此做又究竟有何意圖,是敵是友?
又多花了一些時間才輾轉回到王家,踏進院子卻發現沈言楷並不在很有些失望,問過林林說他留了言去府衙辦事兒,我才想起之前他和我提過要送我的那處房產已經準備妥當隨時可以搬過去,只差去官府做個什麼手續,估摸著趁我去宮裡的這段時間他去辦了。
想到不久便可以搬到自己的宅子裡,我心裡多少高興了些。這個地方雖然一直住了八年有餘,但總有著母親的牽制,原先自己尚且悠哉遊哉時感覺還不深,如今遭遇幾番變故,周圍的人、事越來越現複雜,自己已巴不得能離這裡越遠越好。
“林林,把我日常用的東西收拾一下,這幾日裡就搬到新宅子去。”
“小姐自立府邸了?太好了,小姐成了親是該有自己的宅子。不過小姐,宅子在哪兒?可要林林過去先張羅收拾下?”
“哦,無妨,沈郎之前已弄好了的。地點麼……”這幾天忙亂的,倒是忘記仔細問沈言楷了,“你把大櫃子左邊那抽屜開啟,地契上應該有寫的,你看看。”
林林依言取出了地契,看了一眼後“呀”地出聲。
“怎麼了?”我看著她有些閃爍的眼神問道。
“小姐,這宅子是沈公子、送您的?”
“是啊。”
“您,您真打算收下?”她的神色有些正經起來。
“有何不妥麼?”見她如此,我更加狐疑。
“唉,小姐!您真不知道麼?這麼一來等於承認沈公子是您的正夫了!”她瞪大了眼睛緊盯著我。
我愣愣地與她對瞪著,“正夫?”印象裡這時空除了皇家以外似乎沒有將丈夫們按尊貴地位排大小的習慣,母親的三位公子也只是按成親的時間先後排了個順序方便稱呼,他們三人之間並沒有誰見了誰要行大禮之說,怎今天林林說起了“正夫”?
“是呀小姐,以後您若再娶親,那要娶的人可就都得沈公子點頭,而且以後您的家內事全都是他管了,尤其在您不在的時候,公子他可以代您先行處置家中所有事務。”她飛快地說著,帶著不能相信的表情。“您真要接受沈公子的這房子?”
我被她的一通說弄得一陣發暈,這裡妻子接受丈夫的房子有這麼“深遠”的涵義麼?我怎未在《禮記》裡看到過?
“小姐,定是沈公子欺您年青,哄得您收下了的。”看著她咬牙切齒、義憤填膺的樣子,我倒是又有些個好笑,想著她的這番怒氣裡有多少是為了她被沈言楷點穴的過節引來的。
“小姐,您這是什麼眼神看著我啊!”見我面上竟然還帶著些微笑,林林跺起了腳來,“這大宋朝裡本就極少有女子這麼做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