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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還能是什麼想法,女兒態度一直都很明確。齊王府門楣太高,不合適,再有,蕭世子非我良人。」
她喝了口湯,繼續說道:「母親,既然咱們都搬出來了,日後就好好過咱們自己的日子,踏踏實實靠雙手努力。若只想著結一門貴親,依傍他人生活,那以後的日子與在景陽侯府有何區別?咱們在景陽侯府尚且還能勉強應付,若到了齊王府那樣的人家,才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聽女兒這麼一說,姚氏將將活泛起來的心思又熄滅了,「娘也沒想那麼多,就是覺得,咱們家沒個男人,連小偷都敢隨意來。」
宋晚清思量了下,看來還是得再僱兩個護院才行,她經常不在家,若是有賊子潛進來,家裡都是些女眷,著實不能應付。
「娘先吃飯吧,女兒的親事自有計較。」
宋晚清原本以為那兩個浪蕩子被巧兒打了之後會收斂,卻沒想到,隔了兩日,他們又來了,還另外帶了一夥人過來。
他們也不做其他的,就時不時在門口唱些艷曲,言語調戲調戲宅子裡頭的女眷。大白天的,惹得鄰裡鄰居們出來瞧熱鬧,甚至有些人還竊竊私語,懷疑這裡頭住著不乾不淨的人家,盡招惹些街頭混子。
這些人只在門口鬧,也沒闖進來,姚氏連報官都沒理由,生生的忍了幾日,也沒敢與宋晚清說,怕她操心。
可姚氏越是這樣,那些人越得寸進尺。
直到有一日,宋晚清去鋪子,他們竟直接在街上攔下她的馬車,好幾個人圍著,言辭露骨挑釁。
巧兒氣急,跳下馬車與他們扭打起來,這回他們像是早有準備,也帶了兩個會些拳腳的人,專門纏著巧兒。
宋晚清下馬車見又是上次那兩人,問道:「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其中一人走上前來,眼睛骨碌碌的在她身上打轉,「想做什麼?上次路過小姐家門口被當成賊人打一頓,自是討債來了。」他又朝圍觀的人群大喊:「大夥兒都給我評評理啊,這小姐模樣長得好看,心腸卻歹毒,將我大哥的腿都打折了,就是她那個婢女乾的。」
圍觀人群也有不信他的,畢竟他那副混子模樣,說話能可信到哪裡去?估計是這姑娘長得好看,被他們惦記上了,人家不肯,才惱羞成怒倒打一耙。
宋晚清神色冷靜,任他演戲,「所以,你們到底想怎樣?」
那人神情猥瑣,抹了把嘴,「當然是給小爺道歉,也不用斟茶下跪,就喊咱們兄弟幾聲好哥哥吧?」
他言語輕佻,那幾個人紛紛笑起來。
「去你孃的哥哥,小姐,你先上馬車,奴婢今兒好好教訓他們。」
纏住巧兒的那兩人漸漸落下風,眼看勝利在望,巧兒卻突然被人從後偷襲,撞了過來,恰巧撞到宋晚清身上,宋晚清抵擋不及,後退幾步,胳膊肘重重磕在車沿上,瞬間劃破了皮,不一會兒有鮮血流出。
這時,有人衝過來扶起她的胳膊,關切的問道:「宋姑娘你怎麼樣了?」
來人聲音熟悉,是納蘭崢。
他正在熟悉上京街道,老遠就瞧見有人圍觀熱鬧,定睛一看,裡頭被圍著的女子竟然是宋晚清,這才趕緊過來。
在這種場合相遇,著實令宋晚清尷尬,她笑了笑,「沒事,就破了點皮。」
那夥人見來了個衣著華麗、氣質高雅的男子,還帶著幾個小廝,一時摸不清是何身份。上京貴人太多,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了惹不得的人。於是,不敢再向前,猶豫兩下後,悻悻然跑了。
「要不要去抓他們回來報官?」納蘭崢問道。
宋晚清搖頭,這樣的事她經常遇到,官府哪裡能管得了那麼多?日後小心些罷。
「納蘭公子是何時到上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