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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宋晚清的吩咐,巧兒點頭,她也清楚,小姐這是不想再忍了。她早就看不慣那個老虔婆了,就等著小姐日後分家出去住呢。今兒小姐這樣吩咐,想必是準備撕破臉,那麼,搬出侯府指日可待。
許是因為太過疲憊,且夜間更深露重,宋晚清到第二日便堅持不住,身子發起熱來。
姚氏發現時,哭得像個淚人,跑去祥和堂又跪了許久,直到宋老夫人起床才放話讓她領人回去。
宋晚清這病來勢洶洶,大夫說是積勞成疾,且著了風寒,至少要休養半個月。
她虛弱的靠坐在床上,額上還頂著傷疤,傷不嚴重,但傷口卻因沒來得及處理,很是唬人。
姚氏一邊餵藥一邊哭。
宋晚清笑著安撫她,「母親莫要再哭了,你這眼淚不要錢的麼?流得這樣歡?」
姚氏抽抽鼻子,「你都病成這樣了,還有心思打趣娘,來,快些喝了。」
她輕撫著宋晚清的額頭,說道:「也不知這傷什麼時候好,千萬別留疤了,免得日後蕭世子看了不喜歡。」
「」
感情她母親到府中兩日了都還不知道情況呢。
宋晚清嘆氣,握著姚氏的手,說道:「母親,我要與你說件事,」她頓了頓,略微整理了下措辭,「蕭世子,前些日子來過景陽侯府,不過是來退親的。」
姚氏聽完後,懵了片刻後,立馬慌亂起來,「那這可如何是好啊?」她才止住的眼淚又流出來,「怎的就突然要退親呢?我們等了這樣久,他怎麼能退親呢?那清兒你日後該怎麼辦?咱們娘倆該怎麼辦吶?」
姚氏這些年受盡委屈,忍辱負重,就是想著等女兒長大嫁去齊王府就好了,這是她寄予生活的全部希望,可如今,希望沒了,彷彿天塌下來般,她驚慌無措。
見母親這樣,宋晚清於心不忍,緊緊握著她的手安撫,「母親先冷靜,這事……其實我早就知曉,我曾在臨州見過那個蕭世子,他並非女兒的良人,我也同意他退親。」
姚氏眼淚不絕,「清兒啊,你怎麼能同意呢,沒了這門親事,日後咱們娘倆該怎麼過啊?」
宋晚清虛弱的笑道:「母親莫憂心,女兒早就打算好了,等過些日子,咱們就提出分家,依祖母的性子,巴不得咱們離開景陽侯府。我手上有銀錢,咱們在外頭買個宅子,安安靜靜的過日子更好。至於齊王府那門親事,著實不合適,待日後女兒給您找個更好的女婿。」
宋晚清雖身子虛弱,但說話卻沉著有力,很能安撫人心,姚氏哭了一會兒,也漸漸接受了事實。
屋漏偏逢連夜雨,宋晚清還在病中,她被退親之事在府中傳開,說她不甘被退親,在宋老夫人面前求了許久,也不知怎的惹怒了老夫人,出門時額頭上還流著血。
這事最先是在府裡傳,下人們傳得肆無忌憚,漸漸的,便傳到了府外頭。
於是,上京百姓們便添了一樁飯後閒嘴的談資,上京第一美人被蕭家退親,美人兒不甘心,便以死相逼,撞破了頭,如今更是為情所傷臥病在床。
嘖嘖著實可憐
往日裡在各種宴會上被宋晚清奪了風頭的那些貴女們,更是個個落井下石,私底下將這事當成笑話來說。
連景陽侯府自家姐妹也是如此,二房的四姑娘宋晚芝吹著將將染好的蔻丹,嘴角不屑的嘲弄,「平日裡她慣是一副清高的模樣,如今倒好了,成了上京的笑話,看她日後怎麼有臉再出門。」
一旁的丫鬟也跟著附和,「就是,要奴婢說,論才情,她不及小姐您萬分之一,也就剩一副空皮囊,還滿身的銅臭味,莫怪蕭世子不喜歡她。」
丫鬟全然忘了,她自家小姐也不得蕭世子正眼的事,兩人兀自嘲得歡快。
宋晚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