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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秀才鏗鏘有力的話一出,在場諸人都驚了一下。
這才叫一擊斃命正中紅心,什麼強搶民女劃名字跟頂替別人功名比起來簡直弱爆了。
容妤眨了下眼,小聲道,「原來裴先生手裡握了證據呢。」
殷玠看著她,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姓裴的,你休要胡說,這秀才功名分明就是我自己考的。」趙秀才這下才是真急了,「大人,你休要聽他胡言。」
裴秀才臉色不變,不慌不忙道,
「三年前秋闈那日,趙某在淮安城裡的百花樓,並未進考場,要是大人不信可以去查,」說著又磕了一個頭,聲音中帶了一絲悲痛,「三年前袁兄疑心功名被替,曾狀告衙門要查宗卷,只是狀紙一封封投下去卻如同石沉大海,後來袁兄竟失足落水身亡,就連他平日裡做的文章筆記也都被人一把火焚了,曾有人見到趙家家僕出入袁兄住處,袁兄落水絕非意外,還望大人主持公道。」
「姓裴的,你簡直就是滿口胡言。」趙秀才咬牙切齒,白胖的臉上抽搐了兩下,額頭上頓時冒出了斗大的汗珠,那眼神恨不得生啖他的肉。
「你說我滿口胡言,」裴秀才笑了一聲,「若秀才功名真的是你自己考的,那你不妨將秋闈的題目答案重新默一遍?」
趙秀才臉上有瞬間的慌亂,「時間都過了這麼久了,具體內容我早已經忘了。」
裴秀才輕笑了一聲,又從袖中抽出來幾頁紙,恭敬道,「這上面是袁兄生前默出來的考場文章,請大人過目。」
你說你默不出來,但人家有啊!
考場上做的文章那都是宗卷密封的,除了批閱考卷的幾位考官,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要是趙秀才費心背過文章還好,但看他這樣子擺明瞭就是一問三不知嘛,趙秀才顯然自己也知道這一點,萬萬沒想到那姓袁的都死了還留了這麼一手,還被裴秀才直接捅到了葉知府面前來,頓時臉上汗如雨下。
這會兒也不用糾結聘禮不聘禮了,舞弊的事兒一落定其他都得靠邊站。
葉宸細細看了一遍,紙上都有些泛黃,文章做得也漂亮,憑這篇文章拿一個秀才的功名也不是什麼難事,裴秀才這兒證據都有了,說真的查起來也不難,只要調出宗卷比對一下筆跡事情也就差不多要水落石出了,再一看趙秀才的反應,這事兒十有□□是定了。
葉宸都不知道該鼓掌歡慶又要拉一批人落馬離目標又進了一步,還是咬牙沒一天安生日子,眼看秋闈將近,在這節骨眼上鬧出科舉舞弊的案子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裴秀才有些緊張的關注葉宸的反應,其實他也拿不準這位葉大人到底會不會查這案子,畢竟當事人已經死了,趙秀才家中
有頗有些勢力,眼下底牌都已經亮出來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次要是判不了趙秀才,只怕他們父女命要危矣。
見葉宸看著狀紙遲遲不說話,裴秀才心中湧上了失望的情緒,嘴中泛苦,垂在身側的雙手也緊握成拳,看著英娘眼中滿是愧疚與掙扎。
他這條命丟也就丟了,但英娘還小,不能被他連累,要是……
心中念頭剛閃過,就聽清潤的男聲響起,「這狀紙,本官接了。」
葉宸細細將狀紙並默的文章卷好,吩咐祁白,「將趙秀才帶回去嚴加看管,不許任何人探視,這案子本官要親自審理,切勿走漏風聲,要是有一點差池本官為你是問。」
「是!」祁白拱手抱拳,恭敬應道。
在趙秀才破口大罵之前,在一旁打醬油有一會兒了的開陽趕緊先塞了塊破布片子在他嘴裡,並哥倆兒好的搭著祁白的肩,笑嘻嘻開口,「我看你手下也沒帶人,這麼多人拖著不方便吧,要不我幫你運回去。」
這話說的聽著跟拉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