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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玠下意識的應了一句,這還是他頭一回聽容妤叫他的名字,或者說,以他的身份整個大慶朝夠膽子直呼他姓名的人寥寥無幾。
容妤總覺得這名字似乎是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既然想不起來容妤也就不糾結了,沖殷玠眨了眨眼,笑著調侃,「那日後是不是也該叫殷公子一聲掌櫃的了?」
掌櫃的這稱呼倒是新鮮,「容娘子隨意。」
容妤忍不住笑了,「既然都這麼熟悉了也不必太客套,殷公子要是不介意的話直接以姓名相稱就好,子彥?」她記得殷公子的字好像是這個來著。
殷玠目光閃了閃,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點頭,「好,容妤。」
「哎!」容妤歡歡喜喜的應了一聲,比起容娘子什麼的
,她還是覺得直接叫名字好聽,畢竟名字取了就是讓人叫的嘛。
「這是什麼?」殷玠眼尖的瞥見她桌上鋪著的紙上密密麻麻寫了好一些東西,「店名?」殷玠問。
容妤嘆了口氣,「想了好些天,頭都快想禿了也沒找著合意的。」開酒樓總得有個名字吧,一般來說要不就是以姓來命名,比如徐氏錢氏什麼的,要不就走高大上路線,迎賓樓如意酒樓之類,聽多了都沒意思,容妤就想來個獨一無二的,靈光一閃,「你說就叫『有間食肆』怎麼樣?」
低調奢華有內涵,還一針見血,容妤越想越覺得好。
容妤都覺得好了殷玠自然是無所謂,點頭,「甚好。」說著拿了支筆,直接在紙上將它寫了下來,都說由字見人,等容妤瞧見紙上那銀鉤鐵畫筆力蒼勁的幾個大字時,就先忍不住贊了一聲,「正愁我這字拿不出手呢,不如就借你墨寶一用做塊匾?」容妤笑道。
殷玠咳了一聲,「等我回去寫副好的再送來。」
紅豆沒想到不過是拎著小少爺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的功夫,店裡居然就多了一個老闆出來,「那往後是不是得叫殷掌櫃啊?」
真不愧是主僕倆,這話問的簡直一模一樣。
容妤代著回答了,「還是按原來的叫吧。」順耳。
開陽則默默朝殷玠豎了個大拇指,心裡美滋滋的打起了算盤,現在可以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的蹭飯了。
既然現在有了個靠譜的合作夥伴,容妤也不吝嗇將自己的想法已經未來店裡的規劃說與殷玠聽,從先這些都只能她自己拿主意,有些拿不穩的事兒也想聽聽他的意見,不得不說殷玠是一個很好的聆聽者,充分貫徹了該閉嘴的時候閉嘴,該給意見的時候一針見血絕不含糊,兩人都在這次談話中收穫良多,相比容妤頭腦風暴帶給殷玠的震撼,容妤則覺得自己剛剛那決定下的還真不虧,這年頭有錢有顏脾氣好還見識廣的人不多了,有幸被她撞到一個。
「待會兒吃小龍蝦怎麼樣?」中午飯就是隨便解決的,眼看太陽都要落山了,難怪覺得肚子餓,容妤要是惦記什麼吃食那就一定得吃到了才算完,昨天見了那隻小龍蝦,饞癮被勾了上來,一早就打發
紅豆出去找了,晚上吃小龍蝦正好。
只要是吃的,殷玠就從沒提過一個「不」字。
院子裡,團哥兒正和大白玩,容妤現在對大白的感官格外的好,畢竟這麼認真負責兢兢業業帶娃的好寵物不多了,都說小孩子和寵物一塊兒長大有利於孩子身心健康,容妤覺得所言不虛,瞧小崽子笑得多開心。
小龍蝦是一早就買了回來的,一直放在清水裡養著讓它吐一吐淤泥,這東西不大好處理,得拿著刷子仔細清洗,「容,容妤,」跟進來的殷玠咳了一聲,「你去忙別的吧,這裡我跟開陽來弄。」
那龍蝦的鉗子瞧著怪嚇人的,容妤手指白皙纖長細嫩,要是不小心被夾了一下只怕得腫,開陽皮厚,多夾幾下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