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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老兄,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先頭出聲的人樂了,「咱這位葉知府可不是個軟和性子,也不給人反應的機會,那黃公子還在床上與小妾戲耍呢就被葉知府的人給揪了起來,當場就給審了,認證物證俱
在,想賴都賴不掉,那黃公子平日裡囂張慣了,幹下的壞事兒不少,順著一審,又審出了幾樁人命官司,眼見事情敗露了,聽說黃夫人當場就撅過去了。」
「就是說黃公子被抓了?」
「那是當然。」
「黃大人可就這麼一個兒子,眼下明擺著是保不住了,他還不得瘋?」
「可不是得瘋,」有客人剛踏進店裡就聽見這麼一句,順口笑道,「眼下黃府已經被圍了。」
「什麼情況?」眾人一驚。
「還不是黃夫人麼,見自己兒子被帶走,竟然想不開的就要派人去截殺知府大人,這可是刺殺朝廷命官,而且聽說葉知府還受了傷,這事兒能這麼了結麼?」來人一邊往櫃檯點了一份朝食,一邊笑道,「這可真是成也夫人,敗也夫人。」
黃有才當年是靠著岳丈家的銀財給捐了個官,一步步爬到這個位置岳家出力不少,他夫人一向跋扈悍妒,將唯一的兒子看得跟眼珠子似的嬌慣的不行,養成了個紈絝,眼下自己居然還糊塗到去當街刺殺,這不是腦子有坑麼!
原本只是一個黃公子,好麼,現在看樣子整個黃家都得牽扯進去了,要是弄得不好,只怕淮安的官員都得牽扯進去一大批。
「秋天到了,天氣涼了喲。」
聽著堂中人的閒談,天樞有些遲疑的看向面色平靜的殷玠,「爺,要不要我出去打探打探?」明明昨天還見了面的,怎麼一個晚上的功夫葉大人就鬧出這麼多事兒呢。
殷玠老神自在的給團哥兒餵湯,聞言頭也沒抬,「不用。」
淮安官場的事兒雖然他沒管,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說白了就是一群貪官盯著鹽政那一畝三分地不放使勁的往自己兜裡扒拉,前兩年忙著肅清朝堂沒功夫管這邊,眼下得了空閒上面自然得插手,讓葉宸出任淮安知府就是讓他搞事情來了。
對於殷玠來說,他就是找個地兒休假來了,葉宸要怎麼折騰是他的事兒,以葉宸禍害遺千年的本事,殷玠並不擔心。
天樞張了張嘴,突然面露糾結,「爺,只怕不用也得用了。」
「嗯?」殷玠看他。
天樞指了指往這邊來的熟人,「葉大人找上門了。」
話剛落,祁白就已經大步到了
跟前,沖殷玠拱了拱手,恭敬問好。
「什麼事?」殷玠皺眉。
「大人在您府上等您,有要事相商,不知道王爺有沒有空閒?」祁白姿態恭敬地不能再恭敬,畢竟昨日傍晚自家大人剛撩撥完人家,以王爺記仇的性子只怕氣還沒消呢,這會兒要來請人結果不是顯而易見麼,果然——
「沒有。」殷玠一個眼神都沒丟給他,動作輕柔的幫團哥兒擦拭嘴角沾的湯漬,淡淡道,「受傷了就老實床上躺著養病,別沒事到處蹦躂。」
祁白有些驚訝,王爺這是已經知道了?
有些尷尬的咳了兩聲,祁白硬著頭皮開口,「大人說了,是十分緊急的事兒,片刻都耽擱不得,而且,而且大人說,要是王爺不去見他,他就寫封摺子呈給陛下。」
「告狀?」殷玠輕哼了一聲。
「不,不是,」祁白覺得這話說出來只怕王爺會分分鐘翻臉,一咬牙,「寫摺子讓陛下儘快下旨賜婚籌備您與容掌櫃的婚事。」
殷玠手一抖,差點把碗給摔了。
就連團哥兒都瞪大了眼,下意識去看殷玠。
殷玠目光涼颼颼的看得祁白背後汗毛倒豎,一字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裡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