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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黃金啊?白幻一臉驚喜地看著他,這次賺到了。
白幻還沒意識到什麼,瑾之徑直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後執起她的手,峰眉緊擰著看她右手上還裹著的紗布。
「怎麼了?」白幻狐疑道。
瑾之眸光掃了她一眼,但是沒有說話,輕輕地撕開了幾層,果然,裡面已經開始沁出了血跡,應該是剛剛在馴馬的時候,手掌用力拉韁繩的緣故。
「這就是你今早說的沒事?」瑾之冷聲道,倏然出聲的他讓白幻的心忽而顫了顫。
周映感覺這四周的空氣似乎被冷得凝固了,他呆呆地看向冷空氣的源頭,怎麼……這個「柔弱」的男子還敢兇國師大人!還突然變得這麼可怕。
其實早上瑾之在看見她換藥的時候,就已經不贊同她來了,但白幻一直說「沒關係,這
只是小傷」,而且她一直惦記著賽馬這件事,他也不好破壞了她的興致,加上血已經止住了,也就勉強同意了。
白幻無端地心虛,她想要把手抽回去,奈何手腕被男人捏得實在有些緊,她動了動,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其實,真的還好,這匹野馬不是已經被我馴服了嗎?待會兒就沒事了。」白幻輕抿了下唇瓣,對著瑾之那張冷若冰霜的臉說道。
瑾之將紗布給她包了回去,紮上一個結,凝眸看著她,用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今天的比賽,不準去了。」
白幻稍頓,用毫不在意的語氣望著他說道:「這血不是還在裡面嗎?說明已經控制住了,而且我不疼……啊!」
手心被忽然握緊了下,痛得她直接倒抽了一口涼氣,一臉詫異地盯著面無表情的男人,這也太狠了!
「不是說不疼?」瑾之鳳眸中沒有一絲溫度,說出來的話也是涼颼颼的,「你若是覺得非要手上的紗布浸滿鮮血才罷休,我立馬就能成全你。」
白幻額角隱隱有些奔潰的跡象,這男人,怎麼就不能好好說話呢,一言不合就「見血」!
要不是因為打不過,她還真想跟瑾之幹上一架。
「這……不好吧。」白幻試探性地說道。
瑾之薄唇微勾,鳳眸旋著的暗色幾乎要將眼前的女人吞噬,清冷的聲線緩緩溢位:「要不要試試看?」
白幻癟癟嘴,見自己的手還被握在瑾之的手心,那溫熱的觸感讓她此刻有些怪怪的,但一想到那個小金馬,她還是覺得心癢癢。
她瞅了一眼瑾之,忽然朝他揚起一個明媚的笑意,漣漪的眸子裡閃著狡黠的光芒,聲音微微拖長了說道:「蕭公子,我手受傷了,但是參賽名額都佔了,既然這樣,你可不可以……」
「不可以。」瑾之想也沒想就拒絕,她剛一開口,他就知道這女人到底要幹什麼。
瑾之的拒絕也在情理之中,白幻早就知道了這一點,然後她果斷看向一旁的周映,臉上笑意不減,只是那眸中隱隱有威脅之意。
周映一僵,他有種被灰狼盯上了的感覺,嚥了咽口水,雖然他馬術是不錯,但是要贏,也不是很容易的。
但白幻的身份就擺在他面前,
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結果他正要開口,白幻就直接被瑾之拽走了。
「呼。」周映鬆了一口氣,感受到這倆人相處時分的情景,他心中微微有些不解。
白幻被瑾之拉到了現場,然後按在一旁的座位上,她手肘放在扶手上,輕輕支著下巴,悠悠道:「蕭公子,你幹什麼呢?」
「安分一點。」瑾之剜了她一眼,然後撩起衣袍坐在了她的身側。
白幻其實大致猜到了瑾之的意圖,就不打算得了便宜還賣乖,也就安靜地坐在位置上,等待著開場。
眸光在四處掃了掃,疑惑道:「今天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