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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川猛聞言一下子竄了起來:「母親,我我我!還有我!我喜歡會武,彪悍,嗓門大的!兒子感覺這樣的很不好找,您一旦遇到這種型別的,可千萬要給兒子看住了。」
說完,還眨著眼,向蘇滿娘瘋狂暗示。
然而蘇滿娘卻沒有接收到他的意思,只是用帕子捂著嘴,笑到不行:「好好好,一定會給你看住了,可別逗我,將我妝笑花了,看我一會兒怎麼捶你。」
黎川猛得到承諾,笑得眯起眼睛:「那就好,那就好。二哥他喜歡弱柳扶風的,有類似的,母親也給他留意一下。」
黎川忱臉色一變,連連搖頭:「不不不,弱柳扶風還是算了,我最近改審美了,只要是才女就行,其他的母親您順眼的都可以,兒子相信您的眼光。」
黎銳卿意味深長看他一眼,笑:「好了,時間不早了,該留意的肯定會給你們留意。智哥兒你等想想自己喜歡什麼樣兒的,抽空與你母親說說。」
黎川智抿唇,笑得有些為難,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樣兒的。
但他現在年齡也到了,有些事情也確實該早早思考起來:「兒子曉得了。」
與三個少年又叮囑了一番,黎銳卿三人才前後上了馬車,往皇宮門口而去。
蘇滿娘身姿挺拔地坐在馬車上,一邊在心中複習著之前學過的宮闈忌諱與禮儀,一邊將手邊的糕點碟推向黎銳卿道:「你先用上一些,免得過會兒宴席上光飲酒了,傷身。」
年宴之上,武將們敬酒和飲酒最兇,這點閔嬤嬤和她提過。
雖說她也瞭解黎銳卿的酒量,但是空腹飲酒對身子並不好,本來這人身上就一層新疤疊著舊疤,等身體再喝出些問題,那可有他哭的時候。
黎銳卿低頭,修長的手指在糕點碟子上略晃了一下,從中挑揀出一塊元寶形狀的豌豆黃,道:「這個模樣做得倒是喜慶。」
他們平日裡用的豌豆黃都是長方形的,這種元寶形狀的,倒是第一次見。
蘇滿娘瞧了一眼,笑道:「新的一年都要圖一個新彩頭,這個廚子有心了。」
黎銳卿看著那元寶形狀的豌豆黃目光閃了閃,又將東西放下,拉過蘇滿孃的手低笑道:「你不用擔心我,我用這些甜食並無多少興趣,我袖袋中還帶了一包肉乾,餓不著。」
蘇滿娘用手指勾勾他的手背,見他眼眸上翹,看著她的目光幽深,還帶著股曖昧的挑逗笑意。
她面上也跟著放鬆下來,仿若方才一直盤旋在心間的緊張都在他這絲打趣的笑意下,煙消雲散。
蘇滿娘抿了抿唇,沖他展顏一笑:「那便好,妾身可不喜歡你將自己餓瘦了,那樣手感會不大好。」
這下子,原本黎銳卿只是浮於眼表的灼熱,彷彿有了沉入眼底的趨勢。
蘇滿娘卻已經垂下視線,輕輕拍了拍他手背,輕聲低語:「真好,玉清,有你在身邊,我彷彿一點兒也不緊張了呢。」
黎銳卿噗嗤一聲,剛才眼底的灼熱瞬間消散。
他伸手將她攬入懷中,笑道:「不用緊張,你一會兒便與閔嬤嬤一起,不會有問題。」
蘇滿娘輕輕點頭。
在與閔嬤嬤相處的這段時間,她已經發現她的一些不同。
不僅在婦人生產、懷孕方面懂得頗多知識,還知曉宮廷內院禮儀、京城內各大命婦的忌諱,對各位後宅女眷的愛好缺點如數家珍,就連身手武藝方面都頗為不弱。
這樣一位全才的嬤嬤,也不知黎銳卿是從哪裡請來的。
看看外面景色,馬上就要抵達宮門之外,她也就將這個疑問暫且按下,只略略整理了下身上的衣衫斗篷,重新檢查了一下身上是否有不合規矩之處,馬車便開始逐漸減速停下。
黎銳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