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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就好似是溫涼的溫水般,真正做到了舉案齊眉。
想到這裡,黎銳卿英氣的眉宇又不自覺皺了皺,不過這不就是他成親前最希望的狀態嗎?
黎川智站在黎銳卿身後,看著不遠處隨蘇母一起離開的那道微胖的小身影。
「晏娘,你快著些,走路時不要東張西望。」蘇母回身催促。
「哎,娘我曉得了。」
微胖的小身子連忙小跑兩步上前,行至蘇母身側,又迅速回身,向著蘇滿娘和黎霜、黎雪方向大力揮手,笑得一臉燦爛。
是夜,為了給蘇滿娘單獨慶生,黎銳卿在晚膳後一臉神秘地出去了一趟,沒過一會兒就拎回來一壇陳酒。
回到聽濤苑後,他拍開封泥,與蘇滿娘倒了一小杯,自己斟滿一海碗。
順手從袖袋中取出一張契書:「這是城西角那邊的一家鋪子,可放歸到你的嫁妝私產,平時閒著無事時,可用這鋪子打發打發時間。」
蘇滿娘將契書展開,眉眼一亮:「原來是那裡,那裡可是一處好位置,真捨得給妾身?」
黎銳卿頷首:「當然,即便給了你,未來你也會是傳給我們孩子的,放在誰那裡不是放?」
蘇滿娘垂下眼瞼,笑得溫和且羞澀。
這是兩人自成親後,第一次談及孩子這個話題。
然而此時她的心情,卻比之前設想過的要更平靜一些。
「妾身知曉了,妾身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想了想,蘇滿娘又出言溫言補充,「妾身還以為晨間那罐子護手脂乳便是夫君為妾身準備的生辰禮了呢。」
黎銳卿聞言眉眼不自覺柔軟,他小心拉過蘇滿孃的一隻玉手,一邊愛惜摩挲,一邊輕笑點頭:「那罐護手脂乳的價格確實要更貴些,也就比這處鋪子多上幾百兩罷。」
蘇滿娘:……
她遲疑地看向黎銳卿,想要從他面上看出些許開玩笑的痕跡。然而黎銳卿此時雖是笑著,眼底的神色卻怎麼瞧怎麼認真。
而且認真之餘,還儘是痴迷的灼熱。
蘇滿娘坐在繡墩上空茫了一會兒,才勉強得出結論:所以這處鋪子只是個添頭,黎銳卿給她手花的銀錢,比給她花的還多。
她動了兩下唇,最終閉了閉眼,什麼也沒說。
而是識趣地低頭看著自己面前的小酒盅,轉移話題:「夫君,妾身的酒量很淺……」
之前新婚夜的三杯倒,就是前車之鑑。
「叫玉清!」
「……玉清。」
黎銳卿滿意的放下蘇滿孃的手,調轉視線:「此乃我父親生前釀的那批酒,為夫特意為賀你生辰挖出來的。酒勁兒可能確實有些足,你少喝一些,只喝一杯就可。」
聽到這酒水又是她那未曾見過面的公公所釀,蘇滿娘也就歇了推辭的心。
總歸之前是三杯,現在是一杯,應該問題……不大?!
黎銳卿此時,已經端過自己的那一大海碗,送入唇瓣酣暢開飲。
舉止動作,完全一拋往日裡在外的斯文形象,與兵營中大口喝酒的兵痞糙漢們無異。
一海碗酒水下去,他輕眨著秋波冽艷的桃花眼,對她笑得春花蕩漾:「略有些酒勁兒,味道還不錯。」
蘇滿娘眨眨眼,勉強勾起笑紋,也端起酒盅,淺淺地抿了一口。
只一口,就差點沒被這沖鼻的辛辣酒味兒給燻出淚來,她忙又將酒盞放下,叉了幾塊寒瓜放入口中,壓了壓口中的辛辣。
抬眼看著黎銳卿手中海碗已空,又起身重新倒滿,她抽了抽嘴角。
「玉清真是好酒量!」
黎銳卿好笑地瞥她一眼:「這酒就這麼難喝?!」
蘇滿娘想要點頭,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