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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鳶忽然就不給了,虞竹神情茫然,直到看到一旁的謝星朝,頓時什麼都知道了,心裡頓時直冒火。
虞鳶如芒在刺,怎麼也沒法在他那種視線下再去給虞竹,於是默默的把話嚥了回去,最後硬撐著把那塊可樂雞翅自己吃光了。
把虞竹氣得要死。
虞楚生和沈琴根本沒注意這邊三個人的內心戲,吃完飯後,大家收拾了下桌子,虞楚生下午還有事,「鳶鳶,我和你媽下午要去個朋友家,你下午,晚點的時候,帶小竹和星朝去超市買點菜。」
虞鳶,「……」
這,真的要把她和謝星朝和虞竹單留在家?
等虞楚生他們一走,見謝星朝洗碗去了,虞竹飛快的拉過虞鳶。
「姐。」虞竹問,「那誰怎麼又來我們家了?」
又開始了,虞鳶頭疼,和他解釋,「星朝會在我家過年。」
「不會吧?」虞竹痛苦不堪。
「他在外頭和人打架啊。」虞竹小聲說,「姐你知道他那些傳聞嗎,很可怕的,我怕他害你。」
他和謝星朝相看兩厭那麼多年,小時候,他就那麼多心機和伎倆,虞竹覺得虞鳶根本玩不過他。
謝星朝從廚房裡出來了。
虞鳶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好在謝星朝似乎也沒聽到。
「鳶鳶,你要去午睡嗎?」他問,「等下起來了,再去超市。」
虞鳶每天有午睡習慣。
「我幫你開了空調了。」少年乖巧的說,像是完全沒看到虞竹一樣,「你昨天不是說冷麼,今天也給你換了床厚被子。」
他可以自由進出她臥室。
比起虞竹,他倒是更像是這個家的主人,說話做事,都自然而然的熟稔,透著一股親近感。
「謝謝。」虞鳶說。
「沒事。」謝星朝不在意道,摟過她,少年修長微涼的手指,在她太陽穴上輕輕揉了揉,「鳶鳶,你頭現在還疼麼?」
因為昨晚看論文看太晚,早上虞鳶說過頭有些疼。
他比她高了一頭,少年有雙溫順漂亮的黑眼睛,沒什麼攻擊性,半點沒有要和虞竹吵架的意思,在真情實意的關心她。
或許是這些天被謝星朝撒嬌慣了,她已經對他的親暱很熟悉了,眼下一時居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謝星朝總喜歡磨著她撒嬌,一旦抱上了,不找各種藉口親近個幾分鐘是不會撒手的。
也沒什麼很過分的舉止,他生得天真漂亮,那種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神情很能讓人心軟。
當著虞竹的面,他竟然也完全不加收斂,今天反而比平時更加磨人一點。
倒是虞鳶有幾分不好意思,輕輕推開他,「星朝,我要去睡覺了。」
也沒再繼續纏人,乖巧的鬆了手,見好就收。
「姐……」看完了這一幕的虞竹,聲音都顫抖了。
他是個男的啊,怎麼還可以讓他這麼親近的?他姐是不是太缺乏防備意識了?
虞鳶去睡午覺了。
門關上後,虞竹僵硬的坐在沙發上。
「你想搞什麼鬼?」他質問謝星朝。
少年坐在沙發上,伸著長腿,懶洋洋的,一句話都懶得和他說,惹得虞竹直冒火。
之前那漂亮乖順的模樣無影無蹤。
「你離我姐遠一點。」虞竹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混事兒。」
「該滾遠的是你。」少年聲線冷冰冰的,他眼珠很黑,這麼看人時,漂亮又涼薄,「不過是個堂弟,一口一個姐姐,不知道的,以為你們多親呢。」
叫他聽得很不爽。
他都很久沒那麼叫過她了,想留到以後做親密事情時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