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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捶腿,捏肩的侍女,不時斜過眼來看,目光中透出痴迷。
朝華殿的臺階上,琦雲走來走去,瞧著這幾日寒主子的狀態越來越不正常,先是嚷著頭痛,現在直接伏在床上,又是哭又是鬧,非要見魔展鵬,脾氣也變得喜怒不常。
她摸摸額角的紅腫的包,一臉苦笑,別說皇上,便是司徒將軍,她現在都沒有辦法去見,又想到那個女人才上位,便使出這般手腕,不免心驚,也為自己的將來有些焦慮。
到底要如何呢?琦雲撫著額,頭痛不已。
“司徒將軍,吉祥。”不遠處傳來請安的聲音。
琦雲眼睛一亮,走過去行禮道:“司徒將軍,吉祥。”
司徒風打量一眼,見是雪兒身邊的一等宮女,也就頷首點點頭,想到這幾日瑣事極多,還沒來看雪兒,便隨意問道:“你家主子,這幾日可吃的好?”他還記著那日看到雪兒瘦瘦的胳膊。
“寒主子這幾日……她……”琦雲面上顯出難色,看看周圍,見無人注意這裡,咬咬唇還是開口道:“奴婢覺得寒主子這幾日性情大變,好似變了個人似的,而且……”
司徒風聽得雪兒不好,心一沉,想起那日大殿中雪兒身體上發出的異樣氣息,他還以為是自己酒喝多了。也不再問,直接邁開步子,闖入殿門。
空氣中散發著異樣的奇香,香雖香,猛然一聞,卻會覺得頭髮暈。司徒風腳下一個踉蹌,扶住門邊。
“將軍,你怎麼了?”跟在後面的琦雲急道。
司徒風狠狠搖搖頭,舉起右手擺幾下:“你退下……”頓了一下,又道:“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所房子,快去。”
琦雲一聽,愣了,這可是寒主子的閨閣,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要是發生什麼,她如何跟武皇交待?
“滾。”司徒風懶得跟個小宮女囉嗦,直接袖子一甩,送人出去,也不管那人死活,在門口封下禁止,便向裡見走去。
他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在觀察,殿裡的氣氛顯得非常陰森,似有冷風不停的吹著,怪異的奇香繞在鼻尖,便是封住嗅覺,居然也能撼動他的神經。
可謂霸道之極。到底發生了什麼?司徒風緩步向正殿後的閣屋走去,隔著的水晶簾子,緩緩清揚,裡面隱隱約約傳來琴聲。
曲子柔美動聽,如舞娘纖細的腰肢,又如春風裡徐徐擺動的楊柳,一點點弗在心上,癢癢的,如被****的手觸控過雙唇。
司徒風駐足在簾子前,閉眼傾聽,緊繃的心一下被感染,放鬆下來。
柔柔地曲調,和著清麗的歌唱緩緩而出。
“天有一地白**,地有一天碧藍蓋;有女長期期,獨望萬星河,珠珠如星辰,燦然一笑,回首以萬年。玉郎玉郎添媚容,吾心喜,喜眉梢,捏只花來……”
這詞好似是在講一個女子望星辰,思與玉郎開心的日子,曲調柔美,說不出的柔情蜜意。
聽到司徒風的心一蕩,向裡走去,右腳剛剛抬起,就聽琴聲戛然而止,一聲重重的嘆息聲傳來,說不出的幽怨感傷。
那隻抬起的腳,又收回來,手抓住水晶簾子,眉眼複雜的站著。
琴聲又起,卻是聲聲婉轉哀鳴,直讓人聽得落淚感傷,好似被拋棄的女子吐露絕望的心聲。
這……這……繚繞在耳邊的曲子,如此熟悉,如此讓人心痛,正是天宮時,他送雪兒出嫁時,雪兒彈奏的曲子,仿若當時,雪兒絕望而堅定的眼神就在眼前。
在他的面前,是一張被無限放大的哀傷的臉,淚珠掛在其上,嘴角卻揚起笑。
笑的如此心碎,如此讓人難捨,胸口染血的簪子似乎猶在,天邊起舞的仙鶴,飄灑的花瓣紛紛揚揚落在地上。
他的心徹底迷惘了,一種深深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