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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欣看著亂七八糟的靠背墊,頭痛地揉了揉眉心。
也罷,反正親了,也不虧。
甚至不只是不虧。
岑北亭可以說是一個很溫柔的情人,他太溫柔了,溫柔得像是一面捕夢網。他體貼周到地考慮情人各方面感受,他很會說情話,一邊摟著抱著對她說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另一邊,親吻卻毫不留情,該狠狠,把她伺候得舒服。
對比必須要有對比項才有意義,許欣缺乏這一重要的參考要素,但她並不覺得自己給出的使用者評價不夠客觀,她甚至篤定的認為,很難有人能再超越岑北亭的水平了。
許欣正胡思亂想著,門突然響了。
許欣嚇了一跳,一看訪客影片,岑北亭站在外面,她連門都不想開了。岑北亭抬著頭,找了一會兒攝像頭,然後對著鏡頭說:「欣欣,我來了,快開門。」
把人幹晾在門外也不是個事,許欣沒辦法,開門放他進來。岑北亭一進門,便要親她。許欣連忙往後躲,岑北亭便將手伸進她的上衣裡,摸著她腰上的肉,不讓她躲。他按著她,又是一陣狂風驟雨似的吻,吻得許欣又直不起腰。
他親夠了,這才捨得放開,他笑眯眯地用大拇指揩拭她嘴唇上的津液,仍然摟著她,手掌握著她的腰。
許欣上氣不接下氣,她忍不住掙了一下,說:「岑北亭,岑北亭,你鬆一下。」
「哦。」岑北亭這才將她放開。
岑北亭一鬆手,許欣立刻往後退了一步,將和岑北亭的距離拉開。
「餓不餓?吃點東西?我餵你。」岑北亭儼然將自己當做這個家真正的主人,他上樓時帶了熱騰騰的豆漿和豆腐腦,然後不請自來的用掉冰箱裡的兩隻雞蛋和兩大勺精麵粉還有大把黃豆,給許欣做了一份豐盛的雞蛋煎餅加豆漿套餐。
岑北亭說「餵」,還真是喂,把她當奶娃娃似的用小湯勺往嘴裡硬灌。
許欣終於捱不住了,對岑北亭又推又拽,硬把人從廚房拖了出去,說:「岑北亭,你到底想幹嘛?」
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跟岑北亭談談。
首先,他們應該先捋清楚,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朋友?
朋友肯定當不成了,哪兒有打了啵還是朋友的。
跑友?
這也太誇張,他們也就親了個嘴而已。
岑北亭從善如流地端著託盤來到餐廳,他一勾手臂,將許欣攔腰抱住,拖到自己腿上。許欣完全沒有準備,一下坐在了岑北亭懷裡。岑北亭方正的下顎上有短短的胡茬,他用臉蹭她,把她臉颳得癢,然後一口咬住許欣的嘴唇,又是一頓猛親。
許欣被親得坐都坐不穩,身體一個勁兒地往下滑,方才計劃好的什麼談一談,早就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兩手環抱在岑北亭的脖頸後,手指插\\入岑北亭毛躁的短髮裡。他的頭髮還是好硬,刺頭。
他兩手捧著她的臉頰,眉目溫和地凝望著她,一邊親,一邊含含糊糊地說:「寶貝,我好喜歡你。」
許欣心軟成一片,她閉著眼睛,就這麼聽著岑北亭在她耳邊不斷地說情話。
管它呢?
好聽的假話也能讓人開心。
親來親去一早上,早餐早就涼透了。
岑北亭的手機響了一會兒,他去陽臺上接電話。過了一會兒,他掛了電話回來,在玄關取外套,說:「公司有點事,我回去一趟。」
「哦。」許欣靠著門框站著,手裡捧著一杯冒著熱氣的豆漿。她看著岑北亭急匆匆地往身上套外套,不覺有些好笑,這麼看起來,總算有那麼一點渣男的味道了。
沒想到岑北亭穿好了衣服,突然掉頭跑了回來。他把許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