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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啃咬最後化作了親吻,方其朗難以抗拒來自oga那份熱烈而真摯的情感,他終於不再掩飾自己的愛,也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心,他抬起手,帶著深深的依戀,以一種從未有過的姿勢牢牢摟住了胤修文的後背。
「修文,我愛你。」方其朗在胤修文耳畔低聲呢喃,鼻尖輕觸著對方後頸的腺體,那股讓他感到安慰的鈴蘭氣息正是從這裡散發而出。在方其朗與胤修文結婚的這數年時間中,他無數次咬破這裡、注入資訊素,霸道地宣告自己的佔有權,卻未曾認真思考過這樣的行為與愛情密不可分的關係。
而現在,方其朗小心翼翼地張開了嘴,在繾綣愛意的驅動下,主動咬住了胤修文的腺體。
「呃!」熟悉的疼痛感、以及瞬間的alpha資訊素注入讓胤修文失神地睜大了眼,他乖乖地把頭埋在方其朗的臂彎,彷彿一切都恢復如常,他享受著作為oga被alpha所佔有的快感,也享受著丈夫在耳邊對自己許下的愛的誓言。
「其朗,我也愛你。」一抹微笑在胤修文的臉上悄然泛起,能夠找回這份失落的愛,簡直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完成了對胤修文的臨時標記之後,方其朗如釋重負,他甚至有些累了。
「修文,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居然敢說出換你來標記我這樣的話……」方其朗苦笑著抬手蹭了蹭胤修文的臉,他的腺體仍隱隱作痛,對於alpha而言,啃咬腺體的臨時標記方式除了帶來不適的疼痛感之外,並不能讓他們的身體嘗到任何快感,但是,他發現自己並不討厭被胤修文這樣狠狠地咬上一口的感覺,甚至,他覺得自己曾被趙臨玷汙過的腺體又得到了淨化。
「膽子不大,怎麼做你方議員的伴侶呢?」胤修文爽朗地一笑,繼續為所欲為,眨眼間就將手伸到了方其朗的被子裡。
「修文,別這樣!」方其朗急忙出聲阻止,這裡是病房,他們不可以再進一步,以及他也沒信心自己能滿足胤修文。
「其朗,你會好起來的,對嗎?」胤修文不動聲色地撫摸著方其朗腿根處的傷疤,那裡也是對方一度最不願讓自己看到的地方,換了往常,對方或許早就敏感地夾緊雙腿,不肯讓自己的手繼續停留片刻了,而現在,那雙修長的腿仍是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躲避或者反抗的意圖。
「我會盡力的。」在得知自己傷勢嚴重很可能終身無法自主行走時,方其朗的確陷入過前所未有的絕望,他引以為傲的強壯身體將面臨殘疾,而他有所起色的政治生涯也將被迫中斷,不管是哪個原因,都足夠令他心如死灰,而現在,不僅是為了自己,更為了胤修文,他也不能放棄。
「你一定會好起來的。」胤修文用力地點點頭,然後低下頭在方其朗的唇上蜻蜓點水般掠過一吻。
方嶺並不過分擔心方其朗的身體,只要對方還活著,那麼一切都總有解決的辦法,作為一名經歷過兩次平權戰爭的軍人,他的心早已變得冷硬如鐵。方嶺現在最擔心的還是方其朗剛剛起步的事業,大公黨那邊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下一步,他們就會逼迫方其朗主動放棄區域候選人身份,而方其朗目前的狀態的確無法勝任大公黨的參選人身份。
剛和譚鳴鴻交換過意見的方嶺又走回了病房,他打算認真地和方其朗談一下關於未來的規劃,在對方的身體恢復健康之前,他們必須想點別的辦法來維持方其朗的影響力,以便在未來某一日的競選中能讓對方東山再起。
「你在這裡做什麼?」看到站在兒子病房門口的傅以誠,方嶺不解地挑了下眉,他們在整棟樓都安插了嚴密的安保人員,不至於要讓自己的伴侶,亦是巔峰集團的董事長親自為方其朗守門才是。
「你先別進去,修文在裡面。」傅以誠對於方嶺過於介入兒子婚姻這件事仍耿耿於懷,他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