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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念輕輕拍著顧子初的身體:「你已經長大了,別怕了,那些壞人不能再傷害你了。」
「要好好學習,才能保護姐姐。」他似在剛剛那一半未說完的話。
一滴淚珠從少年的眼角流了下來,像是極其珍貴的珍珠,溫唸的心猛的一顫。
這麼長時間她都快忘記以前發生了什麼,弟弟一直以來都比她想像中要堅強和強大。
平日裡害羞的顧子初逐漸和比賽場上的少年融合在一起。
不管他是什麼樣子,都是她弟弟啊。
溫念伸手將顧子初的眼淚給擦掉,自己的眼淚卻掉了下來,眼前模糊一片。
一隻滾燙的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眼角,顧子初眼神茫然:「姐姐,我夢到以前的事情了。」
「嗯,我知道。」溫念聲音哽咽,握住顧子初的手,自己胡亂將眼淚擦掉,「那都是夢,都已經過去了。」
「但是……還有一件比這更難過、更難過的事情。」
「什麼事情?」
顧子初躺在床上歪過頭去看溫念,眼裡只有她一個人。
「我好想姐姐。」
他的童年黑暗混亂,而她的溫柔是他心頭的太陽、月亮,是他整個世界的光。
溫念望著顧子初的眼睛,怔愣在那。
第二天溫念就硬拉著顧子初去了醫院。
顧子初從小到大幾乎不生病,這次一生病拖拖拉拉的快一個星期還沒有好。
醫生說他是因為心情因素導致的,再加上淋了雨才會這麼嚴重。
溫念頓時就明白了,弟弟確實是因為她才生的病,頓時對顧子初照顧的更嚴密了。
「姐姐,我已經快好了。」顧子初有些無奈,但是眼睛裡卻閃過笑意。
「不行,你好之前都不能出來的,要是再感冒了怎麼辦?」溫念在顧子初的身後推著他往前走。
溫念是一下課就跑到顧子初的宿舍找他,卻在樓下碰到了顧子初。
「嗯,姐姐今天去幫我拿筆記了嗎?」
「拿了。」溫念揚了揚手裡的筆記本,「你什麼時候和陳牛關係那麼好了?他竟然願意幫你記筆記。」
顧子初垂下睫毛,淡淡的道:「他經常問我題目,一來二去便熟悉起來了。」
「陳牛小學的時候一點也不愛學習,沒想到高中竟然變了。」溫念絲毫沒對顧子初說的話起疑。
只不過溫念將顧子初的筆記開啟的時候,兩個人都沉默了。
他們可以看出來陳牛確實是努力幫顧子初記筆記了,甚至老師偶爾開玩笑的話也寫在了上面,但是排版、字型簡直是慘不忍睹,完全和前面顧子初記得筆記判若兩人。
顧子初閉了閉眼睛,太陽穴青筋直跳,語氣卻十分無奈:「果然不應該相信他。」
溫念噗嗤一聲笑出來:「弟弟,我去幫你記筆記吧,到時候找你們班別的同學借一下。」
「你還要上課。」
「沒關係,我畫畫很快的。」溫念笑著和顧子初商量好了。
等她出來之後,溫念輕輕的嘆口氣。
她最近並不是畫畫很快,而是完全沒靈感,雖然技法手法還和以前一樣,但是楊平克評價她的畫沒有靈魂,讓她先找找靈感再過去畫畫。
「念念,你一向畫畫很有天賦,之前畫的畫雖然稚嫩,但是有股靈氣在裡面,最近你怎麼了?」
溫念低著頭說不出來話,她也不知道怎麼了。楊平克說的靈氣對她而言一直以來都是玄而又玄的事情,她最近只感覺沒狀態,每次都靜不下心來。
看著溫念乖巧的樣子,楊平克也平和下來,「距離高考確實不遠了,但是人生並不是隻有一個高考,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