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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
「不是一隻狗在花棚裡面撒歡把花都給踩壞了嗎?」
溫念看向金康銘,金康銘同她對視了一會就移開了目光。
無憑無據的事情,他不會對別人說。
「沒關係,就算沒花也沒事,不一定非要有花的。」
溫念嗯了一聲。
外面的雪下得很大,讓溫念想到了當年溫傳國要送走顧子初的那天。
晚會彩排已經接近尾聲,馬上正式的表演就要開了,可是溫念還是沒見到顧子初過來。
溫念恍惚想到她今天一天都沒見到他,她咬了咬唇給顧子初打電話,對方卻一直無人接聽。
弟弟是生氣了嗎?
溫念不由自主的猜測。
金康銘遠遠的看著溫念在那一直打電話,猜測她大概和顧子初吵架了。
他會讓那個綠眼睛的人離開溫唸的。
電話幾乎被溫念打的沒電了,可是顧子初還是不接她的電話。
晚會現場人幾乎坐滿,燈光驟暗,溫念終於收到顧子初的電話。
他的聲音透過電流有些失真,氣喘吁吁的道:「姐姐,你出來。」
等溫念走到會場外面的時候,就看到無數的玫瑰花在雪地裡綻放,嬌艷濃烈,而少年滿身雪水,衣服潮濕凌亂,卻眉眼張揚的對著她露出一個笑容。
「姐姐,你的玫瑰花。」
看著站在那的少年,溫唸的心重重的跳了兩下。
他們終於在話劇開始前將所有的玫瑰花搬進會場準備好,無論是演員的入戲還是大片的玫瑰花堆疊都讓觀眾一眾好評。
「你沒看到老班的眼神,看我們跟看親生孩子一樣,老班在校長面前都揚眉吐氣了,哈哈哈。」
「那些玫瑰花真的是太好看了,溫念你是買的嗎?」
溫念看向顧子初,顧子初解釋道,「我聯絡到了最近溫室種植玫瑰花的商戶,然後讓他們運過來的。」
蕭如歌嘖了一聲:「是不是要很多錢啊?」
「不多。」顧子初搖頭。
「不過可惜了,剛剛散場的時候那些玫瑰花都被搶光了。」
「確實很好看。」溫念還是被那些在雪地裡的玫瑰花給震撼到了,艷麗的紅,乾淨的白,以及站在最中間的少年。
月光和雪色之間,他就是第三種絕色。(標註:來源於余光中的《絕色》)
顧子初忽然臉有些紅,牽著溫唸的手往一邊走去,「姐姐,你過來。」
「怎麼了?」
顧子初羞澀的從寬大的校服中掏出兩朵玫瑰花,被衣服壓的有些扁了,但是顏色依舊是那樣的鮮艷濃烈:「這是我偷偷藏的。」
「送給姐姐。」少年手裡捧著兩朵蔫噠噠的花,碧色的眸子裡卻流轉著光影,像是玲瓏剔透的玉石,漂亮的驚人。
溫念笑了起來:「謝謝弟弟。」
金康銘站在不遠處看著兩個人和好如初的樣子,良好的教養和禮貌幾乎要控制不住。
晚會結束之後,班主任心情好大手一揮要請全班人吃飯,溫念讓顧子初先回家換衣服再過來。
「可是我想陪著姐姐。」顧子初喜歡牽著溫唸的手,少女的手總是柔軟的,幾乎百依百順的被他握在手裡。
溫念指了指顧子初身上都濕透的衣服,固執的道:「你回去換衣服再來,不然感冒了怎麼辦?」
「好吧。」顧子初點頭。
班主任請他們吃的火鍋,溫念不怎麼吃辣,也掛念顧子初,隨便吃了幾口就離開了。
金康銘卻同她一起出去了:「這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溫念本來想說顧子初會來接她,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