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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宗孑好言好語教育孟星河: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這能動手就不動口的毛病真得改改了。」
孟星河滿不在乎的摘了一片路邊的樹葉拿在手上把玩,看著像是並不在聽,但他另一隻手卻緊緊的勾著宗孑的脖子。
「任何時候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你得以德服人,讓別人對你心悅誠服。」宗孑語重心長道。
孟星河不解:「他欺負我,難道我站在那裡被他欺負,還是跟他求饒,讓他聽我講道理?」
「天下之事都逃不脫一個理字,不是讓你站在那裡被人欺負,而是讓你換一種方式,先講道理,孰是孰非,自有公斷。」
宗孑邊對孟星河講道理,邊看向跟在他們身後,滿臉寫著不高興的孟箹,輕聲在孟星河耳邊說道:
「你千萬別跟你娘學,三句話說不到頭就要動手,對誰都是都那副欠了她八百萬兩的臉色,吃虧啊,要不得!」
孟星河半信半疑,兩人的目光同時看向孟箹,孟箹不明所以,冷臉以對,喝道:「看什麼看?」
「……」
孟星河一個激靈,嚇得趕忙回頭,宗孑跟他遞去一抹眼神:看吧。
宗孑滿意的看著似乎明白他教育苦心的星河,欣慰的回頭對孟箹笑了笑。
孟箹:……??
孟輕羽從靈器谷受了重傷被帶回來,在幾大長老竭力醫治之下,終於脫離險期。
孟世平夫婦得知了女兒受傷的訊息,披星戴月趕到了聖醫宮,孟世平乃是平醫堂的現任家主,麓黎長老親自接待他們,說起了孟輕羽如何受傷之事,並提及孟箹。
孟夫人聽見『孟箹』兩個字時,猛的抬頭問:「孟箹?她不是……怎會在這裡?羽兒的傷與她有關嗎?」
麓黎長老將靈器谷的事情對他們講述一遍後,孟世平夫婦對望,神色立刻凝重起來,在孟夫人的暗示下,孟世平說:
「麓黎長老有所不知,這孟箹乃是我家庶出之女,六年前已經嫁去了安京,近來確實聽說她與夫家鬧翻,卻怎會到了聖醫宮,而且還拜在月華長老門下為弟子,這真是有點匪夷所思,長老可否與我細說分明?」
麓黎長老也覺得很奇怪:「孟箹倒是從未隱瞞過身份,不過她既是孟堂主之女,她的事情孟堂主應該比我等清楚,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大弟子親自領回,因有極其出眾的靈藥天分,才被月華長老收入門下,這些事情,孟箹竟絲毫未曾告知賢夫婦知曉嗎?」
孟世平夫妻尷尬一笑,各懷心思的若有所思。
孟箹在藥房裡培育一株腹地葵,這種藥材一般生長在蜀州盆地邊,喜歡潮濕溫暖,用靈力培育出來倒是不難,若是當即用藥也可以,難就難在不好儲存,生長出來之後一天之內沒用掉的話,除非用源源不斷的靈力供養,要不然很快便會枯萎。
正一籌莫展之際,有傳訊弟子來尋她,說是有親屬來訪。
孟箹先是一愣,隨即便猜到來的是誰。孟輕羽受傷了,孟世平夫婦肯定要來探望,他們一來肯定就知道了孟箹也在聖醫宮的事情,就算是為了他們的女兒,這對夫妻必定是要見一見孟箹的。
只不過,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的孟箹早已不會聽憑他們呼來喝去的,至於那什麼廉價的父女親情,有多遠就滾多遠吧。
回了傳訊弟子之後,孟箹便繼續研究如何儲存腹地葵,一直忙到中午才走出藥房。
經過庭院時,聽見一道嚴厲的聲音:
「站住!」
這道聲音曾經伴隨著孟箹少年時期的所有噩夢,不管過多少年,她都能第一時間分辨出來。略微停頓片刻,孟箹便循聲望去,石階那頭,陰沉著一張臉的孟夫人赫然肅立。
見孟箹站定,孟夫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