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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她從小道訊息得知袁老師嘆氣的事,總結出一個道理:
「看來錦鯉也不是全能的。」
桐嫿擔心雲蒔受打擊再次一蹶不振,放學後便跑去好蒔光買了她最愛的金桔檸檬茶。
下午下班後。
姚老師持續亢奮,實在是按耐不住,給在幽城日報當記者的高中同學打了個電話……
晚上六點多,雲蒔回到蘭庭居。
雲開又不在。
這段日子,雲開經常晚歸。
萬物都籠罩在一片暗青色的天際下。
她站在窗邊撥了個電話給雲開,沒人接,夜風如冷刀刮在面板上,有點疼。
直到撥了第五次電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雲開回來了。
「怎麼不接電話?」
「手機沒電了,」他手裡提著一大袋東西,袋子是樓下超市的logo,「我給你買了點零食。」
雲開被盯得不自在,側著臉問:「不認識我了?」
空氣裡有股淡淡的藥膏味。
雲蒔迎上去,看見雲開臉上的擦傷時,「又摔傷?」
一抹戾氣從她的臉上稍縱即逝。
雲開沒看見,半是調侃,「是呀,年紀大了不服輸,旋轉時摔了跤,過幾天就好,不用擔心。」
雲蒔深吸一口氣,將想要說的話吞了回去。
「最近超市打折,還有新的零食,你嘗嘗喜不喜歡。」
雲蒔將袋子壓在桌上,「活膩了!」
聲音如冬日的寒霜。
說完,她轉身回了房間。
好好地怎麼生氣了?
雲開聽得一頭霧水,但也沒有放在心上,明天還得去工作。
雲開萬萬沒想到,次日下午,雲蒔會出現在滑冰館。
女生頭上戴著一個粉色的鴨舌帽,襯得臉蛋精緻又小巧,她右肩上掛著一個單肩包,腿風凌厲地走了進來。
工作日裡並不是很多滑冰者。
此時,雲開正站在一個角落,低著頭,他面前站了個三十多歲的齙牙男人。
男人長了一張刻薄臉,口吐芬芳,功底深厚。
「你他媽的腦殘?跟我們講專業滑冰?你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
雲蒔聽得額頭青筋暴跳,她從沒見過這般低聲下氣的雲開。
「你他媽的在這裡幹活就得聽我的,我就是讓你去吃屎你也得去——」
「砰!」
雲蒔長腿踹過去。
動作又酷又凌厲。
「啊——」
一聲殺豬聲響徹滑冰館,迴音徘徊。
雲蒔的包不知何時已經扔在一邊,一個過肩摔將齙牙男摔得四腳朝天,一腳踩在他胸膛上,渾身落了一層寒霜。
「狗東西,你是不想活了。」
齙牙男被揍得蜷縮在地,五臟六腑都疼,咳嗽了幾聲,牙套吐了出來,嗓音腥甜。
「咳咳……你是誰?為什麼打我?」
「我是你大爺!」雲蒔看見他那嘴臉就噁心,稍微別開頭,「我爺爺也是你能罵的?」
不知好歹的狗東西。
工作人員原本跑過來準備攔住雲蒔,在看完她打人不帶氣喘的一幕,他們不敢動了。
腦子裡除了臣服,還是臣服。
雲開更懵,雙眼瞪大,說話都結巴了,「這,小蒔……」
這是他親孫女??
她的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他好像是懂了昨晚雲蒔那句活膩了是啥意思……
「怎麼了?」雲蒔望向雲開,聲音軟了幾度,但右腳還是用力踩了踩,宛若踩狗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