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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著旁邊趴在桌上的袁茂嘉告狀:「袁哥太菜了,還沒我能喝。」
許時西掃了眼桌子,桌上酒瓶凌亂,紅的白的都有:「你喝了多少?」
「不多不多。」宋讓掰著手指頭數了數,沒數出個所以然,理直氣壯道,「反正不多。」
他往旁邊挪了挪屁股,給許時西讓出半邊凳面,拍了拍:「許時西,坐。」
許時西看著他,坐到了他另一側的空位上。
宋讓失望地癟癟嘴,帶著凳子一起往他身邊靠,直到兩個人肩膀挨著肩膀,大腿貼著大腿才停下來。
他笑著問許時西:「你喝不喝?」
宋讓一邊說,一邊伸手去倒酒,把自己喝過的酒杯遞到許時西唇邊,撲閃著濃黑的睫毛:「喝嗎,許時西。」
許時西按住酒杯:「宋讓,你喝醉了。」
「我沒有。」宋讓皺眉,四處看了看,像是想要證明自己沒醉,隨便指了好幾個人準確地報出他們的名字,「你看,我沒醉。」
他喝酒不上臉,眼神看著也清醒,不哭不鬧不睡覺,行為也正常確實不像個醉了酒的人。
他唯一的異樣,就是對許時西格外黏人。
也不像前幾天那樣看到他就要躲了,簡直恨不得貼到許時西身上,時時刻刻擠在許時西旁邊,連他去洗手間也要杵在隔間門外等他。
許時西洗手,他也擠過去,把手放到同一柱水流下:「許時西,你幫我洗洗。」
就算宋讓平時再親近許時西,也是做不出這種事情的。
這要還是沒醉,那醉的大概就是滴酒未沾的許時西了。
酒店的洗手液是自動的,許時西手伸過去帶著粉的液體便落進他掌心,他就這手上的水揉搓了兩下,對宋讓說:「把手伸過來。」
宋讓乖乖把手伸過去。
九月酒店還開足了冷氣,兩個人的手都剛過了冷水,抓在一起也不知道誰比誰的涼,兩雙手滑滑膩膩糾纏在一起。
許時西的手比宋讓大了兩個號,指尖抓著他的掌心,細心地揉搓著他每根手指。
宋讓的手和他人一樣修長漂亮,指甲圓潤飽滿,指腹柔軟,和許時西骨節分明的手區別明顯。
「那隻手。」宋讓一個指令一個動作,乖乖將另一隻手遞給許時西。
許時西垂眸幫他洗手,宋讓便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
「看我幹什麼?」許時西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手伸到洗手液下。
「許時西。」宋讓喊他名字,喊了又不說話。
許時西:「嗯?」
直到他應了聲,宋讓才又說:「我不是故意躲著你的。」
許時西一頓,把宋讓兩隻手都牽到水龍頭下,自動水龍頭有所感應,吐出水柱,綿密的泡沫自兩人指縫順著水流下,堆積在下水口,一點一點消失。
許時西仔細清洗著宋讓手上的泡沫,聞言「嗯」了聲。
此時的宋讓就像個聲控娃娃,一定要許時西出聲,他才有所反應:「我想通了,舞臺上的許時西是許時西,舞臺下的許時西也是許時西,就算不做/愛豆了,你還是許時西,我還是一樣喜歡你、支援你。」
「我擦你擦?」許時西扯了張吸水紙。
宋讓把手往他前面遞了遞:「你擦。」
動作輕柔地幫宋讓擦乾手,他又點了點託盤裡的護手霜:「擦那個橘子味兒的。」
許時西看了眼託盤裡的護手霜:「沒有橘子味兒的。」
「那個。」宋讓指。
「那是玫瑰味的。」許時西說。
「橘子味的。」宋讓把護手霜懟到許時西眼前,指著上面的玫瑰圖案,「你看,橘子。」
許時西失笑,將